第三卷大风狂第249章江山多娇
ps:【sunyongsheng】大哥,有点儿神秘感好不,别老揭我底儿啊!o(n_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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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瞧一瞧看一看喽!”牧羽将背包放在地上打开,高声喊道:“极品雪莲挥泪吐血大甩卖啦,2000一朵,手快有手慢无啦!”
“哎呀……咣当……”两位刚刚还英气逼人的哈族骑士,转瞬间轰然栽落马下。他们实在不相信,之前还情深如海的痴情种,与眼下的唯利是图的奸商,真的是一个人?
“死木头,你……”
牧羽冲庄正翻了个大白眼,毫无愧意的说道:“唉,生活艰难啊,借机赚些钱补贴下家用也是理所当然的嘛,何必大惊小怪的。哎,慕容,你也得付钱,少一分都不行!”
咕噔……,又躺下好几个。
闹也闹了,笑也笑了,一行人再次登车起行,一路向北,横穿古尔班通古特沙漠。随后沿乌伦古河转向西北,抵达乌伦古湖。在那里流连了两天之后,继续北上,于八月初抵达了此行最为重要的一站——哈纳斯湖(亦称喀纳斯湖)。
当哈纳斯(蒙古语“美丽富饶、神秘莫测”的意思)出现在众人面前之时,即便是话最多的楚灵,亦被眼前的美景震慑的呆立当场。
美丽的哈纳斯湖,静静地躺在阿勒泰山脚下。远远望去,哈纳斯湖更像一轮月牙儿,湖面碧波万顷,湖水清澈见底、洁净如镜;四周雪峰耸峙、森林密布,湖光山色美不胜收;原始森林、小木屋、图瓦部落和传说中的湖怪扑朔迷离,为哈纳斯湖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吸引着人们去触摸它、探究它。
置身其中,宛如人在画中行,如此的人间美景,又怎是常年混迹于都市中的芸芸众生、所能想象的。一行人在这里足足“呆”了四天,才怀着恋恋不舍的心情怅然离去。
随后,车队沿中哈边境快速南下,魔鬼城、那拉提草原、天山大峡谷、喀什、克孜尔尕哈石窟……一处处胜景,都留下了众人的身影。
抵达喀什的时候,一干男士再次领略了女人的购物能力。“小民间艺术中心”的艾德莱斯绸、花帽、木模彩色印花布、土陶、首饰,以及“中亚国际购物商场”的周边各国精美商品等等,哪样不让一群性质昂扬的女人疯狂。男人也不是没有收获,英吉沙小刀、俄罗斯(前苏联)各色军品,同样让各位男士满载而归。
或许是梁羽生先生的文笔太过犀利,让香香公主这个名字深入人心,凄婉缠绵的爱情故事更是让人唏嘘不已。当众人站在香妃墓前缅怀这位倾国美女的时候,女人,还是表现出其多愁善感的一面。
唉!逝者已矣,更何况还是演义中的人物,发了一番感慨之后,车队再次上路,赶往美丽、雄壮与凄婉并存的慕士塔格峰。
慕士塔格峰号称“冰山之父”,海拔7546米,以其高大、伟岸、挺拔的身躯巍然屹立在帕米尔高原,帛峰击云,傲视苍穹,因其山顶积雪终年不化,犹如一位苍苍白发的千年老者,是那么慈祥,又那么威严。但也有人说,它更像一位头戴银冠的美丽少女,日日夜夜的向西边的山口遥望。
每当风声想起,塔曼古丽那撕心裂肺的哭号,就不断的徘徊在人们的耳边:慕士塔格……慕士塔格……!千百年过去亦莫不如是。多少年来,顶礼膜拜者有之、探幽问险者有之,但每当听到那个催人心肝的故事,无不泪洒衣衫。
女人,刚刚从香香公主的悲情命运中恢复过来,有沉浸在催人心肝的故事当中。唉!难怪有人常说:女人,是水做的!
两天后,车队翻越海拔5100米的红旗拉普达坂。其实他们完全可以不来这里,但每个人的心理都对这个名字有种莫名的敬意(原因就不用老龙说了吧)。所以,尽管很多人被高原反应折磨的死去活来(老龙那会就是),但依然阻止不了那种类似朝圣的心情。当车队驶离昆仑上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回目远眺。
经过三天的艰苦跋涉,一行人第次跨过叶尔羌河、喀拉喀什河,横穿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塔里木河,抵达了东返的起点,博斯腾湖。在这里游览并休整了两天之后,沿孔雀河曲折东行,于8月21日越过楼兰古城抵达罗布泊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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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快点……”张中华一声令下,猪头和丑牛等人七手八脚的卸下牧羽肩头的圆木,而牧羽也一屁股坐在滚烫的戈壁滩上,随即又嗷的一声蹦了起来。
“真是个……疯子!”蒋晓丽的男朋友,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妇产科医生刘东阳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扭头看向另两位同伴,也就是何小燕和梁丽的男友。
“喂,你们都给我听着。”楚灵晃晃悠悠的走到三人面前,极为嚣张的说道:“谁要是说出去一点点看到的事,哼哼……后果你们知道。明白没有?”
“喳……!”三位挺实相,更惹不起面前这个疯婆子,很是配合的打千行礼,模样极尽谦卑之能事。
折腾完了,车队重新出发,沿龙城、土垠、湖心、白龙堆、克孜勒塔格一路曲折前行,两天后成功穿越了这片死亡之海。而最后的60公里,牧羽是跑过去的。
牧羽每天的两个训练段是不一样的,黄昏前的那个不扛圆木,但强度比早上那个还大。除了50公里的长途负重跑之外,每隔5公里还要进行一个100米~~800米的轮换快速跑。这么算下来,第二训练段的总距离就接近了60公里。面对这种超越人体极限的训练方式,也就难怪刘东阳他们会说牧羽是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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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就地休息的探险者发现了不远处匀速驶过的黑色越野车队,彪悍的车队很是让他们嫉妒和羡慕。但是,当他们看到车队前那个飞奔的身影时,嘴巴可就越张越大了。
“妈呀!我眼没花吧?”
“没有,你眼没花,是有人跑着出罗布泊!”这位比身旁的那位反应快,手里的相机马达发出一阵咆哮。至于拍到了什么,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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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车队停在新疆与甘肃的交界处,一行人安静的望着身后的沙浪,久久的不愿说话。时间在慢慢的流逝,最终还是脾气比较毛躁的唐雨率先打破了平静。
“阿牧哥,你在想什么?”见牧羽还是傻呆呆的没反应,就推了他一下,加大语音喊道:“阿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