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现在有些钻牛角尖,我有些想不明白的是,那些个自认为比普通人高人一等的玩蛊高手,怎么会随便的害人,他们有啥权力,就能随便夺走另个人活下去的权力,有啥事可以冲着我们来啊,用这么残忍的办法对付一个普通的司机,算他娘的什么本事。
我把司机的皮从树上摘了下来,我对这东西已经免疫了,不知道为何,看见血腥味虽然还是兴奋,但是那股想要嗜血的冲动,在随着时间的增长在减轻。
我把司机的人皮扑在了地上,把地上那血肉模糊的躯干塞了进去,找了两个树枝从中间穿了起来,然后拿起来司机的脑袋,给安在了脖子上面,这树林里面有很多藤条,让雨水浇过之后更显得坚韧,用藤条把脑袋和绳子都绑了起来,固定了一下,然后背在了后背上。
走到色狗和杀妖匠身边的时候,色狗看着我道,“其实你有一些多此一举。”
“我得让他回家。”说着,我没理色狗,往前走,一边走着,我也不知道是心里的暗示还是真的有风,总感觉这打在我肩膀处的脑袋好像在呼吸,弄得我脖颈子凉嗖嗖的,可我回头一看,那眼珠子还是正愣愣的睁着,我用手抹了一下,但是不管怎么弄,这眼睛就是闭不上。
我把司机放在了车的后座,身上湿的透透的,血水雨水混合在了一起,发着臭味,坐在车上把衣服全都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然后开起了暖风。
我看着色狗问道,“狗哥,这咋办。”
色狗叹了口气,“能咋办,人家都已经下战书了,咱们就只有俩个选择,一个就是约个地点,跟他们硬碰硬的对一把,看谁弄死谁,要么,咱们就赶紧撤,哪远往哪跑。”
色狗接着说道,“不过咱们就是想跟他们碰碰,这几个老家伙在这里盘踞了一辈子,咱们这到了人家的地盘,他们也不会光明正大的跟咱们磕,他在暗,咱们在明,肯定不会等咱们准备好了在动手的。”
我想抽颗烟,可是烟掏出来的时候,都已经被雨水浸泡褶皱的不成样子了,叹了口气,开开窗户,把烟扔到了外面,道,“这事没那么简单,刚才那扒皮仪式,我和杀妖匠都见过,那是一种续命的邪术,如果刚才那司机是被那几个整蛊人杀死的,那么你说的那些个老不死的东西,肯定不是老老实实地呆在湘西。”
“嗨。”色狗说道,“这扒皮仪式,有没有续命的能力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扒皮仪式就是一种祭祀,这湘西很早以前就流传着这种仪式,玩蛊人信奉虫神,虫神是一种上古的怪物,据说有半个山那么高,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但是湘西的玩蛊人认为是虫神给了他们能力,所以当初湘西蛊术最鼎盛的时候,定期都会杀人送到山上祭祀,所以你说的续命的那伙人,跟我要找的那伙人,可能不是一码回事。”
我摇了摇头,乱的很,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虫神这个名字,还半个山那么高,肯定又是古人虚幻出来的上古怪兽,不过一种米,百种人,各地有各地的信仰,这点没啥好说的。
色狗说的这些,我听明白了,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好好地大活人说杀死就杀死,他妈林清漪就是阴司鬼判也没这么霸道啊。
我道,“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咱们就慢慢地往前走吧,我跑宽路还成,第一次开车走山路,技术不好,多担待。”
“快jb点的把,啥时候这么墨迹了。”色狗是没有尝试过我的开车技术,着急的说了一句。
我咽了口吐沫,前面虽然黑,但是这天肯定是不会有行人的,也不是闹市,一条路走到底,慢点开,应该不会出啥问题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打着了车,缓缓地驱车开始前进,可能是由于下雨的缘故,车灯一照射,前面起了白白薄薄的一层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