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节说了善婆婆张腊梅生活琐事。其实那善婆婆还有一些隐情,本不想细说,可若不说,对这个人物没有一个很好的交待。狠狠心,还是继续说下去罢。
先说身材,年轻时节的身材尚可入眼,但,人到中年,该胖的地方瘪了,该瘦的地方一个大包在那里显摆。若比起那凹凸有致,身窈窕,发披肩,懂风情、走路一摇三摆的贾红梅来,真有天壤之别。再看那善婆婆之容,面容五官虽也摆放停当,却无任何可夸之处,一脸麻子,塌鼻梁,上牙微露,鼻子发红就如常住西伯利亚一般,几根黄黄稀松头发散乱在头皮上,且摇摆不定。
用一个比喻罢,若将其穿黑衣,理短发,身挎一把腰刀,手拿朴刀,扮作李逵模样,大概还没有那李逵耐看。
这还不说,最糟糕的是那善婆婆不会生育,不会生育也许是男人之过。而房事冷淡,不喜且烦,大概属夫妻之间最大的忌讳。
唉,想这个善婆婆,作为媳妇,就是完成作业,应付差事,也该有之才是。却远远躲避,就如那王村长身染性病一般。
有时候看见丈夫唉声叹气,青春痘上脸,急的热锅蚂蚁一般,逐欲狠狠心应付。真东起手来,不见恩爱之情,倒有杀猪之惨。急的那王村长道:“这哪里有欢愉?还不如自己打一个手统了事。”
看到那自己男人和贾红梅勾搭成奸,心里暗暗喜道:“就让那女人替我受罪罢。”可每每见之王村长深夜归来,喜形于色,不免怀疑道:“难道真属于好事?”乱猜一个不了。某次回到贾庄娘家,向自己闺蜜讨一个明白,那闺蜜捶一拳笑嘻嘻道:“男女天生的东西,你怎么不开此窍?”
其实这夫妻之事,本于那面容无关,与那长相无碍。有些人天生丽质,却只能挂在墙上欣赏之,倒有一些丰乳肥臀的黑婆娘,虽长相不雅,若做起事来,可也轰轰烈烈。
若生活在一定环境之下,夫妻操心,精心调试,也有成功案例。只是那王村长有了贾红梅,加上工作繁忙,农活要紧,每日累一个腰酸腿困,懒得去调理。善婆婆见自己男人不再强硬要求,倒落一个自在,偷喜道:“这类事,还是不做为妙。”
可那男女偷情之事,自己尽管理解,却挡不住外面风言风语,娘家人管来管去,村人指指戳戳,如芒在背。正好,娘家父母身体不好,一个兄弟在外打工,无法照应其父母,趁此机会,回了娘家,道:“不见不心烦,落一个清净。”
即便有闺蜜提出抗议,善婆婆理直气壮道:“猫偷腥很正常,谁家男人不喜这些?这是我家男人的本事呢?”别人见其言辞凿凿,均背后咬耳私语道:“这个张腊梅,真不知那村长给灌了什么**汤,自己管不住男人,还如此这般有理。”摇头不明其理。
夫妻之间,尽管房事要紧,做人做事也很重要,毕竟那玩意不能当饭吃不是?那善婆婆知道自己的容貌丑陋,身材不雅,没有女人味道。
却明白一个理,就是多做好事,多做善事。本就心本善良,有了这个善念,越发的做好事,行善举。那王村长见自己婆娘常做善事,并与村人处的关系很好,对自己与贾红梅之事,不管不问,到也落一个自在放心。
因为那善婆婆常做善事,常帮助村里人及周边邻居,大伙喜滋滋给起雅名——善婆婆。你若不信,去那村里问张腊梅家在哪里,肯定多人不知,你若问善婆婆在哪里住,别人立马手指告诉道:“就在那块地方住,对对对,那个青砖红瓦的四合院就是他家。”
听书到此,大家要指责我道:“你这人也太能瞎说了,想那王村长媳妇和贾冬梅、贾红梅仍属于同村,若她们是亲戚,王村长岂不落一个乱来之罪?”又指着我鼻子道:“你将那张腊梅说成这个丑模样,就不怕有一天找上门来,打你一个乱地找牙?”
也说是哈,其实那贾庄村庄尽管不大,也就两个大姓,一个姓贾,一个姓张。张家和贾家尽管也有亲戚关系,只是张腊梅与贾红梅并无什么关系。说清了罢。再说了,世上叫张腊梅的女人多了,行善事的张腊梅也不少,但我这个张腊梅是故事中的人物,是完全杜撰出来的人物,若各位女施主,女菩萨看见,千万别对好入座哟。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