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勋的手抚着她最敏感的那处,轻轻捻弄了几下,池小浅脸上的薄薄红晕就又深了几分,她难耐地咬着嘴唇,双眼荡着两汪春情涟漪的水光,他再稍微一勾动,她就像被烫着了一样,发起抖来。叀頙殩浪他无师自通地轻拨慢捻,摸上那主宰女人***的最神奇的一点,邪恶地感受着它逐渐得肿胀湿润。害羞的红嫩花朵在他手上绽放开来,酥麻的感觉像蔓生的植物,缠绕上池小浅全身。陆少勋感觉到有花液悄然溢出,他再也忍不住了,开始脱自己的浴袍。
池小浅难得的有骨气和记忆力,都春潮泛滥了还惦记着那火上的粥,胳膊抬起来,小手软软地按在他铁壁一样的胸膛上,“不要……等等……”
“还等?嘶……我都要爆炸了”陆少勋一边倒吸着气一边说,手上动作不停。要不是顾虑她近期情绪不高,所以才耐心前戏,否则哪还能忍到现在!他说完又在她胸口轻轻咬了一下,咬的她又是身子一抖。他起身迅速地脱掉了自己身上所有遮挡,身体再次覆上她的,找到那最软腻的所在,硬梆梆地就进去。
“嗯……”竟然舒服成这样,池小浅咬住自己地下唇,内牛满面地想,他埋在她颈窝里低低地笑,“就能湿成这样?是有多想?”
不带这样倒打一耙的!池小浅想抗议,可是立马就被他的淫威镇*压下去了。娇吟着彻底软成一汪水,只是想到他那得意的语气,恨得牙痒痒地,赌气闭起眼睛不看他。
下头马上就被他重重一下送纵撞得花蕊猛颤,他恶趣味地命令:“睁开眼睛!橼”
池小浅干脆睁开眼睛,羞恼地瞪他,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他收了疼痛的刺激,抵弄的幅度更大了写,只见池小浅很快整个身子往后拱起,似无比享受又似痛苦万分,只是嘴里还拼着一丝意念断断续续地说:“火……锅……烧……烧过头了。”
陆少勋被***冲昏了脑袋,完全没智商了估计,听了她嘴里的叨叨,底下动作越发恶狠狠地,还气息不畅地粗喘着训她:“这当头还惦记火锅?***过头了?你说,哪里***过头了?”
“……”池小浅欲哭无泪,这哪儿跟哪儿啊!
陆少勋的大爷范儿一发不可收拾,捏着她的脚踝,把她两条腿往上摁得曲起,腿间大开着,他放慢了速度研磨着,坏心地逼她说羞人的话,似乎她越羞,他越有兴致。
“说,哪儿***过头了,是不是这里?”
“呜呜呜……”池小浅咬着手指模糊不清地哼哼,发誓待会儿糊了的粥一定要让他吃完!还得把锅舔干净宕!
“说不说,说不说!”他力道递进而上,越来越往深处撞去,变着法子逼她说他爱听的,他对池小浅的身体比她自己还要了解,时而缓慢绵长,时而粗暴狠厉,池小浅哪能挨得了多久,没一会儿就丢盔卸甲求他,“我说我说。”
“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