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疯丫头敲响了白映雪的房门。
刚脱下外衣的白映雪又立刻船上,开了门惊奇的看着这二人。
“你们?”
疯丫头一把将江羽推了进去。
“江羽说他口渴,想进来喝口水!”
说罢,关门,抵门。
房内二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江羽无奈的看了眼身后,心说疯丫头我求求你做个人吧,她是你姐姐,是你亲姐姐啊!
白映雪现在很是难受,她皱眉说道:“江羽,我现在很不舒服,你要是真的口渴的话,就让我妹妹带去你别处吧,我……”
“白姑娘,你觉得你妹妹会让我出去吗?”
“什么意思?”
“唉!”江羽无奈了的摇了摇头,低声道,“算了,看你这么难受我也怪不忍心的,我来帮帮你吧。”
说罢就拉着白映雪往里间走去。
门外的疯丫头嘿嘿一笑,心说你总算开窍了。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院子里,似乎还是不放心,又悄悄趴在院子的门上张望。
白映雪的闺房里,清香扑鼻。
“今天这酒也不知是怎么了,我就喝了一碗就浑身难受,江羽你……”
“我的大小姐,你还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
“你亲爱的妹妹在酒里加了一点料。”
“啊?”
白映雪顿时会意,眼中全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江羽朝屋外努了努嘴道:“估计这会儿你妹妹还没走呢,就在等咱俩干柴烈火发生点什么。”
“她,她居然……真是太胡闹了,我今天必须好好教育教育她!”
“别!”江羽满脸苦楚,“大小姐,你现在要是冲出去,遭殃的可是我!”
“那怎么办,总不能,总不能……”
白映雪羞涩的撇过头去。
总不能如了白芷柔的愿吧!
她一个普通人,万一药效上来了,她哪儿抵挡得住!
江羽道:“放心,我略懂医术,可以帮你解除药性,你且先坐下。”
白映雪对他很是相信,如果江羽真的要乘人之危的话,就不会把实情告诉她了。
她坐下后,江羽用百解指帮她解除药性,江羽的力道虽然不重,但对于白映雪来说,还是觉得疼痛难忍。
她紧咬着贝齿,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江羽道:“别憋着,疼就叫出来。”
白映雪直摇头,但没想到江羽突然加重力道,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啊……”
这本来是一种疼痛的叫,但由于白映雪可以的压着,导致这一声变得极其古怪。
白映雪顿时红了脸,又羞又恼道:“你突然那么大力干什么?”
江羽道:“这不是为了应付你妹妹吗?”
果然,当院门口的疯丫头听到这一声之后,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搞定!”
于是欢脱的跳跃而去,得意至极。
但她并未就此作罢,而是匆匆去找到了白奉先和杜玉兰。
白奉先和杜玉兰在屋里说话,杜玉兰一直在劝导夫君,说让她遵循女儿自己的意愿。
这几日,白奉先也有些动摇了。
关键是白映雪的态度很强硬,以死相逼。
忽地,疯丫头欢快的声音响起:“爹,娘,不用为退婚的事发愁啦,江羽和姐姐生米煮成熟饭啦!”
闻言,白奉先和杜玉兰同时一怔,随后立刻走出房门。
疯丫头站在门口,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白奉先沉声问道:“芷柔,你刚才说什么?”
疯丫头道:“姐姐和江羽生米煮成熟饭啦!”
杜玉兰斥责道:“你平日胡闹也就算了,这种话怎么能乱说,这可关乎着你姐姐的清白!”
疯丫头撇嘴道:“我哪有乱说,他们现在就在房里……”
“房里?他二人尚未婚假竟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我饶不了他们!”
话音刚落,白奉先骤然从原地消失。
疯丫头的笑容瞬间凝固:“娘,爹……爹他怎么这么生气?”
杜玉兰斜睨她:“你爹是多顽固的人你不是不知道,还不快跟过去,完了你姐姐和江羽怕是都要没命!”
“哈?”
疯丫头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娘你快去劝劝我爹,这……这都是我的注意,和姐姐江羽没关系,娘你快去啊!”ъìqυgΕtv.℃ǒ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