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夸奖。”秘书又开了口。
表面一张冷酷无情的脸，实则内心忍不住粗糙：
还问还问！
没看到他们总裁不想说话吗！
顾意确实是说了要求之后一句话都没再说了，端坐在那里喝起了手里的茶。
王志明几头拳头打了出去，但是就像打在了空气上一样，没有半分回应。
只能将目光投向身后的人，待身后的人点了点头，他才道：“可以，我代表王氏答应，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这次还没等到王志明伸手，顾意就转身向后走去。
秘书则是有眼力见儿的上前，握住了王志明尴尬的手。
“王总，合作愉快！顾总他身体有点不舒服，您多多谅解！”
从顾氏大厦出来，王志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盯着那个和顾意握过得手发呆，过了一会儿，抬起那只手放在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上面还惨留着丝丝松香气，让王志明眼光涣散，着迷得很。
一想到因为王美华，顾意对自己的印象变差了，他就怒气不打一处来。
“蠢货！”
刚刚被支出去泡咖啡的助理：？？？
王志明尴尬一瞬，不过马上又变了回来，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用温和的声音：“放心，不是在说你。”
“我还以为王总嫌弃我拿咖啡的姿势不对呢哈哈哈。”
为了缓解气氛助理说了个笑话，赶紧放下咖啡就走了。
对外王志明都是温润典雅的存在，但只有他这样天天和王志明接触的人才知道。
王志明很矛盾！
超级矛盾！
表现在生活的各个方面！
比如说他是个大洁癖，还是个强迫症，对所有的东西都要求完美到极致。
但是……他曾见过王总一直保存着的一条手帕，被封在塑料封袋里，看着脏兮兮的，都有些年头了吧？
还有王志明对外温文尔雅，其实他性格还挺多变的，一会儿好一会儿坏，上一秒对着你笑，下一秒可能就会爆粗口。
然而这种事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万万不敢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