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86年到1991年,经历了5年的爱情长跑和地下恋情的前男友终于崩溃了,提出与霍莱分手。
霍莱也知道自己很对不起前男友。分手后的霍莱,正处于转型摇滚的事业低谷期,大病了两个月,原本就苗条的她,瘦了二十多斤,差点死掉。
在霍莱大病期间,不知内情的法国人民倒是对她格外关怀,各种送温暖活动。民众一边为霍莱鼓劲打气,一边在媒体的带领下痛斥“法兰西/荡/妇/”苏菲玛索,玩得可嗨了。
病愈的霍莱,一边休养和锻炼身体,一边听从母亲和约瑟芬教授的建议,认真地与通力唱片讨论转型方案,尝试重新回到民谣路线。
重新唱民谣,愿望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没有合适的好歌。
歌迷的耳朵是很刁的,他们听惯了《离去的列车》,霍莱如果拿不出另一首更好的歌曲,哪怕至少是同等量级的歌,否则歌迷是不会掏钱买磁带的。
于是就有了霍莱跑到约瑟芬教授的课堂,来到凡尔赛大学做半天学生的经历,认识了陈文,拿到了陈文为她写的《我的名字叫伊莲》。
交待完自己的过往,霍莱问陈文:“这就是我出道以来的委屈。你还想知道什么,需要我把我和前男友在床上的事情也招供给你听吗?”
第三杯酒在霍莱讲述时已经喝掉,陈文拿过红酒的瓶子,将第四杯酒倒上,左手搂住霍莱的腰,将她搂进怀里,两人正面贴住,柔声说道:“我没想到,你的委屈居然如此大。对不起,我居然对你这样严苛,逼迫你说自己的秘密。”
霍莱一口喝光杯中酒,伸手将酒杯放到桌上,腾出双手搂住陈文的脖子:“我比你大8岁,看着你,我就想起6年前我在大学校园里遇到我的爱情。”
说着话,霍莱开始有点摇摇晃晃了。
陈文也喝光杯中酒,放下酒杯,双手环住霍莱的腰,鼻尖轻轻点住霍莱的鼻尖,慢慢地说道:“记住,你现在18岁,我46岁,其他的事全都忘记。”
霍莱傻呵呵笑着说:“好,我是大一女学生,你是中年的大叔。”
陈文说道:“你说对了,我是一个中年大叔,我比你大很多岁,比你想象的年龄还要大。”
霍莱说道:“好的,我只有18岁,我回到了18岁,我想找回我的爱情,找回我那份开始于大学的爱情。”
陈文微微低头,吻住了霍莱的嘴。
霍莱抱紧陈文的脑袋,一边吻,她一边哭:“天,陈,亲爱的,救救我,帮帮我,我已经忘记被吻是什么感觉了。”
意大利式的吻,陈文已经很熟练了,轻松地撬开了霍莱的心扉。
陈文双手灵动,霍莱的浴袍滑落在地,陈文自己的浴袍随后消失,两个互相倾慕的人,迷醉在瑞士小镇库尔的秋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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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平静之后,霍莱艰难地翻身,将自己靠入陈文的怀里。
霍莱说道:“陈,你知道吗,我的前男友从来没有用这种方式占有我。”
陈文微笑道:“你的这块领地,以后只属于我。”
霍莱吻着陈文的脸颊:“好啊,我答应你。”
两人拥抱在一起,再次接吻。
没多久,陈文的小火焰再起,吓得霍莱躲避。
霍莱说:“不可以啊,我还不行!”
陈文没说话,按住霍莱的头顶,拉起被子盖住她的脑袋。霍莱已经被陈文征服,也已被驯服,不敢违背这个才华逆天且浑身充满神秘色彩的男人。
最重要的一点是霍莱的内心对这些事情充满着期待和渴望,法国女孩原本就都是热情的,旷了一年的她,再次遇到一份恋情,当然是掉进泥潭出不来。
陈文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西西里岛的海水里,他心想,法国乐坛的玉女今夜变得如此奔放,那些歌迷们如果知道了该多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