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琴瑶仰面躺着,翘着二郎腿,嘻嘻笑道:“我一点也没生气,我在为自己高兴。出国前,我和男朋友分手了,现在我可自在了,接受陈文的照顾,我一点心里障碍都没有。”
张婉婷叹了口气:“其实我已经不想和李河好了,但我不知道怎么给他说。”
宋琴瑶也叹气:“拉倒吧,我早就看明白了,你这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既想吊着李河,又想吃着陈文的救济。”
张婉婷说道:“随你怎么说吧,我不生气。”
宋琴瑶噗嗤笑了:“好啦,我胡说的,婉婷你别生气,咱俩犯不着为了个臭男人闹窝里斗。”
张婉婷也笑了:“不和你说了,我洗澡去。”
宋琴瑶也爬起身:“我也去,一起!”
……
在陈文带着四个朋友蹦迪的这个夜晚早些,算上7个小时的时差,远方的华夏帝都也发生着一件事,与祝洁、张婉婷和宋琴瑶各自遇到的心事在某种程度上有点相似。
事情的场景也是夜店。
陈文自己的地盘。
后海那间酒吧,陈文从田振手里买的那个四合院酒吧,今晚举行了一场小规模的聚会。
三个女人凑了一台戏。
傍晚的时候,振姐打了个电话给唐瑾,约她晚上去陈文酒吧聚聚。
唐瑾到了之后,意外发现那姐也在。
如果是陈文在场,一定会感到奇怪,振姐和那姐这对两世冤家居然会凑到一起搞聚会。
两个老大姐喊着唐妹妹,先后与唐瑾拥抱。三人坐到把角的一处僻静桌子,阿杰忙不迭地把酒水和零食给过来,使劲地给唐瑾鞠躬问好。
唐瑾说:“我刚从法国回来,这两天倒时差,没顾上过来这里。陈文还问起你呢,我说酒吧这边有你在,让他放心。”
阿杰再次鞠躬:“谢谢唐姐美言,谢谢文哥栽培!”
这几个月下来,阿杰完全适应了酒吧环境,在后海一带已经很混得开了,圈内小伙伴们都知道他是陈文的跟班,明年铁定成为后海这家最火酒吧的经理。
唐瑾吩咐道:“你去忙吧,我和振姐那姐聊会。”
阿杰施礼告退。
远处墙根舞台上,秋雁抱着吉他正在唱陈文写的《外滩》。阿杰端了一杯水放在了秋雁身边。
那姐瞅着秋雁,表情不屑地说:“唐妹妹啊,你们这个驻场,水平一般。要不要我介绍一个好的给你。这么个水平的丫头
,影响你们生意。”
唐瑾端起啤酒瓶,与两个大姐碰了一下:“这女孩陈文认识,算了,暂时先不动了。明年陈文留学回来,让他自己考虑吧。他的酒吧,他想怎么折腾都行。我可顾不上管酒吧的事,过几天老男孩要去港岛演出,11月份还要去日本。”
那姐笑着问道:“你俩在巴黎,玩得肯定特来劲。”
唐瑾说:“陈文买了不少好酒,改天你们来‘福王府’,真是好酒。现在没到货。从木桐和拉菲买来的。家里只有我从戴高乐机场免税店买的,也是好酒。”
那姐哈哈大笑:“你和陈文在法国,肯定酒后乱了那啥了,哈哈!”
唐瑾噘嘴撒娇:“振姐,你看啊,那姐又欺负我!”
振姐叹了口气,没说话。
唐瑾赶忙问:“振姐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振姐讲述了她最近遇到的意见窝心事。
前不久振姐去渝城参加拼台演唱会,遇到了一个刚刚上任某单位副局的玩意。那人通过他人,向振姐暗示了某些事情。
振姐对此感到非常羞愤,一气之下演唱会她也不参加了,直接飞回了帝都。因为这事,振姐赔了一笔钱给主办方,按照行规,三倍于她的出场费。
如果陈文今天在场,他立刻就能想起那人是谁,姓氏和陈文的名字一样。前世此人于2010年被判处死刑,并且被执行了死刑。
听完振姐的诉说,那姐一拍桌子:“去踏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