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是在8点半左右进的赌场。
整个上午,他在几个大额的21点赌台切换,奇妙的直觉帮助他规避钱包被人侵害,无惊无险地收割众多闲家的筹码。
将近7万的初始筹码,到了10点半的时候,增长为45万美刀。
去了一趟卫生间,又到吧台喝了一杯香槟,吃了一份松子蛋糕,再回到赌场,寻着了一张大额的赌台。
运气真是不错,陈文又遇到一位烂赌鬼。
在各国赌场的经历中,这是陈文第二次遇到这号人。
两个月前在阿德里亚娜的陪伴下,陈文曾经遇到过一个烂赌的贵妇人。今天这个对手,是一个戴着包头的阿拉伯人。
至于是哪一个国家的阿拉伯人,陈文看不出来。
想着下个月就将要途经沙特,前往吉布提,陈文对眼前这个阿拉伯赌鬼也是产生了兴趣。
在阿拉伯人的提议下,注码从一千美刀一注升为三千美刀,陈文没有意见,同意。
这张赌台立刻从一庄四闲,变成了一庄一闲,阿拉伯人坐庄,陈文是闲家。一对一,单挑。
不知道什么时候,马塞罗已经悄悄出现在陈文身后,询问道:“陈先生您需要香烟或酒水吗?”
喝多了酒水会想上卫生间,陈文吩咐马塞罗,拿烟来。
没有恶心的直觉,陈文愉快地收钱。
按照输一局、赢两三局的节奏,陈文面前的筹码以周围看客们羡慕的速度在增长。
不到半小时,45万筹码变成了110万美刀。
陈文对筹码的增加没有丝毫情感波动,他的注意力被阿拉伯赌鬼身边的一个女人给吸引了。
那也是一个阿拉伯人,一个阿拉伯女人,头上包着纯黑的头巾,脸上裹着同样纯黑的面纱。
不是半透明的网纱,而是厚实的、密不透光的面纱。
这个阿拉伯女人只露着两只灰蓝的大眼睛,擦着红紫色的眼影,眉毛应该被刮掉了大半,用眉笔画出了两道尾角上扬的线条。
陈文在几次侧头偷看之后,甚至看清了这阿拉伯女人的头巾其实是两层,内层的头巾紧紧裹住头顶,像尼姑帽的效果,外层的头巾折成一个头罩,盖住了头的上半部,尾翼铺散在双肩。
仅凭暴露出的眼睛来看,这个女人应该是一个容貌相当漂亮的美女!
脸部其她的部位完全不可见,这就让陈文对她更好奇了,很想扯掉女人的面纱,看看究竟是怎样的美貌。
当然了,陈文也知道,绝对不能去扯阿拉伯女人的面纱。你只要敢动手,必将惹来很严重的法律纠纷。
陈文心想,下个月走沙特去吉布提,沙特就是阿拉伯国家之一,有没有机会领略一下沙特的阿拉伯姑娘呢?
睡不睡觉是次要的,陈文非常想扯掉她们面纱看看。
又过了半小时,接近中午12点了,陈文的筹码已经攒到了177万美刀。
马塞罗开心极了,隔一会就给陈文递烟点火,手捧着一只黄铜的烟灰缸,喜笑颜开地邀请陈文把烟灰掸进他手里的容器。
“陈兄!你在这里啊!”
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的是汉语,从身后传来。
陈文不用看就听出来是汉存水打招呼。
“你们来啦!”陈文笑道,“走,吃午饭去!”
陈文站起身,扔了一千美刀的筹码给荷官,当作打赏。
荷官赶忙半鞠躬道谢。
陈文又赏了一千美刀的筹码给马塞罗。
马塞罗开心极了,不算昨天的那些提成,今天上午陈文的总下注额接近300万美刀,1%的提成加上刚才这笔一千美刀的打赏,他拿到了几乎3万美刀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