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笑道:“万一哪个大佬看上你了,要潜你,我怎么办?打他啊?”
苏浅浅沉默好一会:“唐姐跟这些人打交道,真不容易啊!”
陈文说:“我和唐姐有分工,战略上的事情,偏上面的事情,我去谈。带艺人跑演出的事,各个码头上乱七八糟的人,唐姐去料理,她没机会遇到大佬。”
苏浅浅问:“咱们已经很有钱了,你干嘛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啊?”
搂着苏浅浅的小蛮腰,陈文脑门顶着女友的额头:“我确实已经有了好些个亿,一辈子吃喝不愁,可这人呢,总该有点精神层面的东西,难道让我后半辈子睡在钞票堆里啊?”
苏浅浅笑道:“嗯!你才华在音乐上,是该在音乐领域做一番事业!你和唐姐去忙吧,我支持你们!”
见把苏浅浅给哄倒了,陈文也是放开了心怀,打横抱起女友,走进了卧室区。
又是一夜的风吹雨打。
……
从7月13日开始,接下来的几天里,陈文带着六个女孩,满帝都地游玩。
长城、颐和园、香山……顺便跑了一趟津门,就为了林灵儿提过一嘴想吃大麻花。
见缝插针的,陈文办了几件事。
依照陈晓艺提供的线索,陈文找到了位于朝阳区的灯箱厂,悄悄地,从暗中打量了一下徐净蕾。
徐净蕾也是1974年的人,比陈文小三个月,比张娟小12天。这会的她,还没有长成未来那个女妖,一副准大学生的青涩样,在作坊里帮他老爸干活,用毛笔往灯箱上写大字。
陈文端详了几眼,小徐的字写得不错。
不着急结交徐净蕾,按陈文的计划,他打算在8月底再来帝都,由陈晓艺那个“老戏骨”牵线,端掉中戏和北影的四个女新生。
去津门之前,陈文买了往返瑞士的机票,7月18日出发,7月31日返程,欧洲玩俩礼拜。
瑞士的行程,陈文跑了趟长话大楼,打电话告诉给拜亚的女秘书,预约了见面。
欧洲几个国家之间的机票,到了地方临时再买。
他把整个八月份给腾出来,圣玛丽医院的事,那是要重点跑一趟的呀!
从津门回到帝都,17号这天,陈文接到一个call。
复机过去,居然是外交那边的人,约陈文见一面。
本着长见识的心态,陈文带着苏浅浅去了一趟外交衙门。
但,真正谈话的时候,外交的人很客气地将苏浅浅带去了另一间会客室,他们与陈文单独谈话。
对方告诉陈文:“凯塔罗塞拉副总统想见见你。”
陈文问
:“行啊,我可以见他,怎么见呢,他在哪里?”
外交这边派了两个人,开着车。陈文驾驶吉姆尼,载着苏浅浅,跟上前车,来到了东三环使馆区。
一栋十几层的大楼里,堆积着一大片的非洲国家使馆。
跟着外交的两个人,上到第五层,厄立特里亚大使馆。
电梯门口,陈文看了一眼另一个方向,牌子上写着“埃塞俄比亚大使馆”。
陈文不由得笑了,感叹这个世界太鸡儿奇妙了!
走进对门的厄立特里亚大使馆,陈文得到了厄方工作人员的热情接待。
厄馆草创期,一共只有两个工作人员,一个大使,一个武官。
他们的长相嘛,当然是黑人,东非专家陈文可以很肯定,这俩人的面相是埃塞的族裔,跟索马里、肯尼亚和乌干达黑人有很大的差别。
厄馆的电话具备国际长途权限,他们大使亲自拨号,要通了副总统凯塔的卫星电话。
凯塔爽朗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Win!我的好朋友!我想念你!”
陈文用法语回话:“凯塔,我也想念你!”
凯塔说:“近期我正在访问独联体某国,很想和你见一面,但是我的位置不方便,我们约一个第三方国家,欧洲,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