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婚礼怎么能不办。”宋砚辞直接否决景杳的提议。
他低下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轻笑道:“你不用担心,一切都有我。到时候,你只要安静的做个吉祥物就好啦。”
景杳噘了噘嘴,也没再说不办婚礼的事,而是无奈的听着三位长辈已经从婚礼聊到了孩子以后上学的安排。
随着时间推移,已经越来越接近景杳的预产期。
重逢后,景杳比之前更粘宋砚辞,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粘着他。
这不,宋砚辞因为公司事情实在走不开的时候,都会带着她去公司。
办公室内,宋砚辞在电脑前主持帝京那边的跨国会议,景杳就安静的窝在沙发上自己玩。
正在工作的男人时不时会看过来,时刻关注着景杳有没有睡着。
这会儿,见景杳已经靠着睡着后,宋砚辞连忙暂停了会议,起身去给她盖上薄毯子。
沙发很大,宋砚辞还把抱枕垫在她身边,让她睡得舒服些。
景杳醒来时,窗外已经火红一片,大片的火烧云像绸缎一样铺满天空。
她看了看身上盖着的薄毯子,再抬头寻找宋砚辞时,肚子忽然一阵疼痛。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流感从下身传来。
景杳心头一惊,明明还没到预产期,怎么就突然要生了!?
她来不及多想,连忙抓起手机给宋砚辞打去电话。
这会儿,正在隔壁会议室的宋砚辞看到桌上手机亮起,他示意会议暂停,然后接听电话。
还没等他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景杳焦急的声音:“宋砚辞,我、我羊水破了。”
闻言,宋砚辞想都没想,直接起身冲出会议室,让其他员工一脸茫然的看着。
哐当一声,宋砚辞推门进来,俊逸的面庞上一片焦急,二话不说就抱起景杳往外走。
“阿肆,去医院,打电话通知医院那边做好准备。”
景杳这会儿已经开始阵痛,双手紧紧箍着宋砚辞,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好痛啊。”景杳攥着他的衣服,呼吸开始变得沉重。
“怎么办?”宋砚辞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手足无措,他一边抱着景杳,一边催促着阿肆开快点。
阿肆的压力也很大,抓着方向盘的手仿佛是抓着带刺的仙人掌一般,止不住的颤抖着。
这不,正常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阿肆愣是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医院,克莱亚伊妮早就安排好的医生团队已经等候多时。
被推进产房的时候,宋砚辞想跟着,却被景杳拦住。
“我不要你进去,不要。”景杳之前搜看过不少生产时候的视频,虽说生孩子是一件很伟大且危险的事情。
但她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某些画面,更不愿让宋砚辞看到那种画面下的自己。
宋砚辞知道景杳在顾忌什么,他也不在意那些可能让人不适的画面。他只想陪着自己的爱人,让她知道自己一直都在。
最终,宋砚辞还是换上了无菌服,跟着进了产房。
“别紧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宋砚辞紧握着景杳的手,声音温柔的安抚着她。
景杳已经疼得说不出话,她咬着牙,抓着宋砚辞的那只手力道大得像是要掐断一样。
“我、我不给你生了!好疼!”景杳一边用力,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
妈的,知道生孩子疼,但不知道能这么疼。
“好好好,以后咱们不生了,我去做结扎。”宋砚辞半点都不犹豫,直接回答。
景杳扭着头,眼睛直直的瞪着宋砚辞:“人家说结扎了会影响后半辈子的性福。”
“不会,我找个好点的医院,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宋砚辞这会儿脑子都已经乱了,生怕自己说错话让景杳不高兴,都开始胡说八道了。
景杳:“结扎之后,是不是力气会变小?”
宋砚辞:“我加强锻炼健身,保证让自己身体保持强壮。”
景杳:“会有后遗症吗?”
宋砚辞:“不会。”
景杳:“那你要保证的。”
宋砚辞:“嗯,我保证。”
一旁的医护人员听着两人的谈话,一个个差点憋出内伤。
直到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响彻整个产房,这段无厘头的对话才结束。
“哎呀,是个可爱的女宝,妈妈来看一眼。”护士抱着刚出生宝宝凑过来,准备让景杳看看。
结果,景杳只看了一眼,便嫌弃的偏过头望向宋砚辞,一脸快哭的表情:“宋砚辞,她皱巴巴的好丑啊,没遗传到你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