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活下来的?当时营地里可没活人了啊!”
“你们离开哈尔滨以后发生了什么?我特意打听过,始终没消息。”
“一言难尽……”
“说来话长……”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王晨根本没想到,当初撤离哈尔滨的时候,车队开拔前被情人辉哥咬伤,只能留在营地等死的郑国宗,竟然成了教会营地里举足轻重备受尊重的创始人郑神父。
一时间,久别重逢的喜悦感充满了王晨的心。
王晨激动,郑国宗何尝不是如此?能从哈尔滨那个人间地狱挣扎出来的人,基本上亲戚朋友熟面孔都已经变成了丧尸或者满足了丧尸的口腹之欲,现在竟然见到个熟人,哪怕只是一面之缘,好歹也是一起抽过烟站过岗杀过丧尸的交情,要不是郑国宗表面上成了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他一定会拉着王晨一醉方休!
两人双手紧握四目相对,自顾自地在那里感慨,不约而同地提起在哈尔滨那一夜的惊险过往,丝毫没意识到这场面太过暧昧,周围那几位走也不是,留也不好,实在有些尴尬万分,别说见怪不怪的殷依誉,已有心理准备鲍静还是忍不住起了点J皮疙瘩,捅了捅正在心中暗补八十集同生共死洒泪离别相爱相杀基情四S半夜档电视连续剧还是韩国版的隋崔,低声道:“之前王晨拿着卫星电话给他女朋友挂电话,你听过几次?”
“姐,我是那样人么?再怎么好奇,也不能偷听人家小两口你侬我侬吧?!”隋崔顿时叫起撞天屈来。
“那就是说……有个在上千公里外,靠卫星电话联络的女朋友都是王晨自己讲的?”
“是啊,这事儿谁去验证啊,反正看他说的真真的,要不营地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早找机会钻他被窝了。”
“嗯?你是说王晨进了戴戈庄营地,一次都没……”听隋崔这么讲,殷依誉都忍不住C话确认道,他好歹也是接了戴戈庄妇孺进教会营地的人,对于戴戈庄营地在男女关系上的开放性多少有些耳闻眼见,本以为王晨也是一样,五六个关系亲近的女人或许有夸张,好歹也泡过一两个吧?听隋崔这意思,他是营地里少有的洁身自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