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柳思涵和张月莲的资料，秦东给关跃打了通电话，问到包子店老板的真实姓名后，挂了电话，把名字发给林烨。
“柳思涵啊柳思涵，我真没想到你们母女一直都在从事网络贷款方面的工作，并且都是高利贷。”
秦东收起手机，回想起大学毕业后，柳思涵顺利进入沧水集团，他求职碰壁，张月莲前脚逼他在前海买房，柳思涵后脚跑来陪他看房的同时，给他推荐各种借钱软件的画面。
那时候他真的很傻，柳思涵说什么他都信，总觉得能跟柳思涵在一起，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以后无论如何都要跟柳思涵结婚，给她幸福。
而现在想来，其实从一开始他就错了，柳思涵从来没有爱过他，之所以跟他在一起，不过是为了骗他在网上借钱给她花。
想到这，秦东连忙拿出手机，给爸妈打了五十万回去，并发短信，说他在新公司表现非常好，刚完成了一个大项目，老板奖励他六十万，让爸妈放心，五十万打回家，自己还留了十万在身边。
短信发完，一通电话打进来，是个陌生号码。
“喂？”
秦东犹豫了下，按了接听键，“你好，请问……”
“秦东，秦先生，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处理你的账单？”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们的人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发了那么多条短信，你为什么一个电话都不接，一条短信都不回？这就是你的态度？”
秦东听着感觉声音很熟悉，却又跟张月莲对不上。
“啊？”
秦东假装刚睡醒，伸了个懒腰，“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遍？”
说话的过程中，秦东给林烨发了条短信。
“……”
手机那头停顿了下，像在压制内心的怒火，几秒后才开口道，“秦先生，你之前在我们平台贷的款已经逾期一天，今天是第二天，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处理账单？我们这边的最后期限是今天早上十点之前，希望你能在十点前处理一下账单，好吗？”
“可以是可以，不知道你们的人有没有告诉你，我手上都是现金，一大袋一大袋的现金，周围没有银行，短时间内，肯定没有办法把钱存到银行卡里。”
秦东再次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才发现跟他通话的确实不是张月莲，而是柳思涵，“所以……对于我的特殊情况，你们是不是应该特殊处理一下？而不是一味的催催催，这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你要还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拍照片给你看，这样总能宽限几天吧？”
“额……这个……秦先生呀，不如这样，我给你介绍几家服务好，收费低的公司，你把你的资料给他们，他们要是能审核通过，你的账单就可以处理啦。”
手机那头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套路，在秦东耳边响起。
“……”
秦东听着，不受控制的攥起拳头，尤其当他想到柳思涵打电话骗他爸说他病重，要他爸打十万块钱的事情。
“喂？秦先生，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柳思涵的声音再次传来，“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
“……”
秦东没有回答，挂了电话，打给林烨。
“喂？林烨，事情就是我短信里说的那个事情，你能不能给我把那对母女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