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她在一起?”要不是看两人站一起还算和谐,他还以为秦衣又开始找事了。
“我们现在是好朋友了,你以后不要对人家大呼小叫的,人家又不是你的下人。”
“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融洽关系,你不许给我破坏了呀。”
司南辰还想说什么,最后在乔书言眼神的警告之下道了句:“好吧,你开心就好。”
其实他是相信乔书言有这个能力征服任何一个对她有敌意的女人的。
一切都等第二天有了结果,救援队确实去乔书言找到的地方,确定了里面有人。那孩子也醒了过来,精神尚可,虽然还没退烧,对妈妈依赖性更强,几乎离不开妈妈,但是秦衣知道乔书言诊断的没错。
而且她也看到了,医疗队的人都是千雅医院的人,他们对她,看她的眼神绝对是敬佩,敬畏,绝对不只是对老板娘这个身份的客气。
还有救援队的人,村里的人,对她都是感恩戴德的,绝对是发自真心的。
这应该都是靠她自己的实力,魅力,而不是借助老板的光芒。
一个人对一个人的偏见排斥可能会持续一辈子,一个人对一个人的改观大概只需要一瞬间。
哥哥说她对老板的执念太深了,她不应该有那些思想的,他们之间相差太远。
他高高在上,在金子塔尖,而她却低到尘埃,尽管她很努力,那隔山隔水的距离是永远无法抹平的。
她是不存幻想的,老板那么好,像是神一般,世间没有一个女人能配的上他,她也打算把那个心思藏在心底的,爱慕只是爱慕。
但是她的到来,她站在了老板的身旁,令他温柔以待,深情以对,改变了他很多,让她很是不平,现在她心里的那抹不平消失了。
大概这世间只有她能配的上他吧,她让他有了感情,有了喜怒哀乐,把他变成了一个男人。
这样没有什么不好,反而让他有了一种真实感,而不是高不可攀的神。
“你说的对,她有些本事。”她对路遥道。
路遥笑了笑,把胳膊枕在后脑勺望着天。
秦衣转身出去,她要找她,对她说一句:“你赢了。”
她迎面走来,带着笑容:“政府派人送来了物资,我们可以轻松点了。”
她张了张嘴,她的手机铃声响了,她看了一下,有点犹豫,铃声快要挂了,她才接起来。
“喂。”
“嗨,亲爱的妹妹,你在哪里?”舒特的音故作很欢畅。
乔书言却有点异样,她转过身去,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心事。
这句称呼她说不出什么来,她虽然是舒特的亲妹妹,但是剧中也是她的妹妹的。
“剧都拍完了,就不要瞎喊了。”
“听说你在N?国啊,我也在这边呢。”
“你怎么也来这里了?你拍完戏了?”
“还没有呢,但是这边不是紧急出了个事吗?我就请假了。”
松晨一直说,他拍戏非常认真,能让他请假,那事情非同小可吧。
“出什么事了,能让你请假?”
“我家老三不是作为国际救援队来救援吗,在一个极度危险建筑物内,为了救一个孩子,被砸在里面了,我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不行就做最后的告别。”
“什么,你说什么?”乔书言脸色都白了,心也跟着揪起来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她能听出来他没在开玩笑,声音里有难忍的落寞和担心。
“你,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在飞机上,飞往M市,但是交通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过去,父母也都往那边赶了,只是不知道来得及吗?你要不要先过去?他听说你的事了,一直很开心呢,也说等他回来,请假两天去夏城看你,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
“你闭嘴,你个乌鸦嘴,能不能说点好听的?”乔书言眼睛都湿了。
“你等着。”乔书言挂了电话,飞奔着去找司南辰了,她要以最快的速度过去。
这个亲哥哥,英雄的哥哥,她渴望见到。
司南辰正吩咐秦声事情,看到乔书言流着眼泪,飞奔过来,吓了一跳:“怎么了?”
“我,金,金家老三出事了,在M市。”她居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别着急,我带你过去。”司南辰吧事情全权交给了秦声,拉着乔书言走,边走边安排交通工具。
按照平常,这里离M市里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但是现在路还没修通,车不一定能通行,到哪里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物资往这边运,都是靠空投。
“走,我带你过去。”司南辰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辆自行车。
乔书言赶紧跳了上去。
“你别担心,我打个电话问问。”
司南辰一边蹬车子,一边打电话,询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国际救援队队长的电话。
情况果然不容乐观,建筑物面积太大,还没确定最佳位置。
不过正在一点点的掘进,就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他们也会把战友救上来的。
“快点,我可以帮他们。”乔书言恨不得飞到那里。
一个小时后,乔书言问了好几个人,找到了地方。
那地方的确很大,跟个广场一样。
乔书言往里面闯,被救援队的人拦了下来。
“你们让我进去,我是金思源的妹妹。”
“别闹了,他什么时候有妹妹了,我怎么不知道?”那个人很高,眼神犀利,说话也很笃定,看起来应该是队长。
“我就是他妹妹,我怎么知道他没告诉你,他应该告诉你吗?你们什么关系?”
“我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什么事我不知道?”
“让她进去,她可以帮你们确定金思源的位置,如果你还想救出战友的话。”司南辰一下子把那人的手从乔书言的手臂上打开。
他大概没想到司南辰力气这么大,两人开始敌对对望几眼。
最后他妥协了:“你凭什么说能找到他的位置?”
“我是他妹妹,我们心有灵犀。”
这什么狗屁玩意说法?
队长揩了揩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