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可意一下子愣住了,过了好半天,在梁文祥的目光注视下,这才不得不说道:“我哥?我哥能出啥事,没听说啊?”
“丫头,你哥是怎么出去读书的,你不知道吗,要不是那边有我的关系,他能出去吗,你还瞒我,这几天那个朋友出去度假了,回来才知道你哥的事,不过好在你哥已经保释了,我想了很久,也没想起来这事到底是谁做的,所以就给你哥打了个电话,他才和我说了实话,他只和你联系过,不是你是谁?谁帮的忙?”梁文祥问道。
“爸,你别生我哥的气了,他也是一时糊涂,这事快解决完了,一直都有人在盯着办呢,你放心,找的人靠谱”。梁可意说道。
“谁帮的忙?你找的谁啊?”梁文祥喝了口茶,问道。
“我不认识外面的人,国内的人认识的也只敢在圈子之外找,所以,我找了丁长生,他在国外有公司,在米国也有关系,所以就找了他,我也相信他不会把这事告诉别人,我怕有人找你的麻烦”。梁可意说道。
“嗯,我猜到了,丁长生,唉,咱们又欠了他一个人情”。梁文祥无奈的说道。
“爸,这事他从来没有主动和我说过,那边的律师在做这事,一切进展都是哥告诉我的,所以,丁长生不管是不是刻意这么做,我相信这都是善意的,做事不张扬,所以,我觉得他还是值得信赖的,当年齐家老三来江都玩,是来找我哥玩的,突然阑尾炎,在场的那么多圈里人,没有一个敢签字,没人签字就没法手术,当时也是丁长生签字的,当时医生问他和齐家老三是什么关系,丁长生说那是他兄弟,当时在场的人,脸那个红啊,尤其是我哥,齐家老三和我哥关系最好,我哥不敢签字,算了,不说这事了,我当时要签字被我哥给拦住了”。梁可意说道。
“还有这事?”梁文祥皱眉问道。
“嗯,自那之后,齐家老三就和我哥渐渐疏远了,你看他多久没来我们家玩了,也不再找我哥了,倒是和丁长生关系非常铁,每次丁长生去燕京,齐老三再忙都会陪着丁长生喝一场,有些关系不是平时酒肉买下的,而是关键的时刻伸出援手结下的缘分,我哥,唉……”梁可意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
梁文祥也是一愣,过了好一会,才说道:“这件事我就不问丁长生了,下次见面时替我谢谢他,就说我知道这事了”。
“明白了”。梁可意说道。
入夜,安靖终于回到了燕京,到家之后,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把湖州的事告诉了安如山,安如山一直都在开会,上飞机前他和安如山联系,但是没联系到,所以此时此刻只能是抓紧时间了。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才说?”安如山怒道。
“先不要提陈家那个混蛋了,我抽时间再找他算账,现在怎么办?”安靖问道。
安如山坐在客厅里,指着电话说道:“你先给梁文祥打个电话,就说你明天去江都拜访他,问问他在江都吗?”
梁文祥接到安靖的电话一点都不意外,一看电话的号码,也知道他是用家里的电话打的,更明白此时此刻在电话的那一头一定不是只有安靖一个人在听着呢。
所以,梁文祥也没藏着掖着,更没有装糊涂。
“你爸在家里吗?”梁文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