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吗,走吧?”丁长生问邢山道。
这话问的,让邢山感到很没面子,但是也没说什么,看看荔香,起身和丁长生一起离开了厨房里,上了车之后,邢山才说道:“过分了哈,你这么做,会让她下不来台的,要是那样的话,很可能会谈崩了”。
“你放心,绝对不会的,这两口子,都是一样的,利益最大化才是最重要的,还有,我劝你一句,真的不要太当真,你要是当真了,那就输了,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你要是当真了,他们两口子会在你这里攫取更多的好处,你想好怎么应付了吗?”丁长生问道。
丁长生的这一席话,让邢山幡然醒悟,但是仔细想想,自己好像也不是对荔香认真。
接下来丁长生的一席话,让邢山彻底知道了什么是高手,也知道了自己和丁长生在对付女人方面,那不是差了一个档次。
“其实你也不是那认真的人,只不过是男人动物的本性而已,护食,你去过动物园吗,动物园的老虎之类的,或者是鬣狗,只要是自己到嘴的食物,就再不会允许别人来分享,你就是属于这类本性,你仔细想想,我说的对不对?”丁长生说道。
“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骂我呢?”邢山说道。
丁长生笑了笑,说道:“来的时候我说教你一些东西呢,本来是想在齐山家里教你呢,但是没赶上,你们完事的太快了,这样吧,你抽个时间把荔香叫到你坝顶的公司里,把王政安支开,我好好教你,教你知道什么才是高手”。
“真的假的?”邢山不信的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丁长生笑笑说道。
邢山和荔香好上之后,暂时忘记了邬蓝旗,而邬蓝旗在接回了孩子之后,将其安排在了市区,现在要每天回芒山市区照顾孩子,简直是疲于奔命,还要在上班的时间直播自己上班的过程,尤其是处理群众事务的过程,这让她在网络上的人气越来越高,而对她感兴趣的人也越来越多,全华夏各地的记者时不时就会来采访她。
在拥挤的办公区域里,她接待了农民报纸社的记者。
“其实我没什么好采访的,我只是贯彻了我们丁理事长的意思而已,他才是隆安改变的缔造者”。邬蓝旗说的很是高大上。
记者这才注意到在办公区域最里面的一张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正在写材料的年轻人,要是邬蓝旗不说,记者都以为那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而已。
于是记者走到他的面前,丁长生头也不抬的说道:“我不接受采访,我们隆安对外的发言人是邬厂长,你们什么事都可以找她,她解决不了的我会解决,但是一般来说,没有她解决不了的事”。
记者可不管这些事,端起相机就对丁长生拍了一张照片,但也是唯一的一张,丁长生低头工作,还不是全脸照片,丁长生就不让他们拍了,再拍就撵出去了。
但是丁长生没想到这个记者还挺顽固,采访完了邬蓝旗,硬是赖着不走,还要采访丁长生,丁长生被缠的没办法了,说道:“这样吧,只能是文字采访,不能录音录像,也不能照相”。
“为什么呀,现在都巴不得录音录像,上了电视网络火一把呢,你怎么就……”记者还没说完,就被丁长生打断了。
“我长的丑,我有自知之明,你把我这副形象爆出去,那我不成了笑话了嘛,隆安好容易出名了,为我们下一步的发展奠定了基础,我这一出名不要紧,这不是盖住了隆安的风头了,我们隆安只有一位发言人,就是邬蓝旗同志,邬蓝旗同志才是我们隆安的形象代言人,其他的都不是”。丁长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