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主人吃了一口,对着地上留着哈喇子的狗子,“啧啧啧”了两声,把剩下的直接塞到狗嘴里。
这种错觉很浓郁啊!
玛德,白桑桑又不能对祖宗发脾气,一个人气呼呼地背过身去,趴在池沿生着闷气。
看着白桑桑转身负气的摸样,姬让心情莫名更好了,但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神情再次沉下去。
吃饱喝足,灵气在经脉流转,白桑桑一时间舒服得竟然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姬让已经上了岸,白桑桑拍大腿,错过一次美男出浴的好景色。
穿好衣服,白桑桑搓搓手:“师尊,您看我已经完全掌握了血炼之法,您是不是应该传授点别的给我了?”
什么地阶法诀,天阶剑诀,都快点糊到她脸上来啊。
“你想学什么?”姬让随意找把椅子就懒洋洋地靠着。
这流云峰别的不多,就椅子坐,大概是为了满足姬让随时随地都懒洋洋而存在的。
白桑桑盘算着:“马上就到了全宗门大比,要是我们拿个坏名次多丢脸,您说是不是,我对战决斗时,很厉害的那种。”
姬让挑眉:“杀人的法诀?”
他似乎就想到了什么顷刻间就能让对手毙命的狠毒法诀。
白桑桑嘶了声:“那道也不必……”
“想要那种能打败对方,让对方无法行动,但是不取性命的法诀。”
姬让的眉毛一下子就拧起来。
他想了很久,似乎有些为难,似乎对于他来说,不杀死对方的法诀实在太难想。
姬让盯着白桑桑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忽然想到了什么,招招手:“你走近一些。”
白桑桑眨眨眼,面上毫无波澜,内心开始小鹿乱撞。
难道是姬让终于发现她变漂亮,开始欣赏她的美貌了?
她挺了挺胸缓缓靠近姬让。
然而姬让并没有什么欣赏美貌,他伸手点了一下白桑桑的额间。
瞬间,无数的法诀涌入白桑桑的的识海,大量的文字图画输入,白桑桑腿一软差点就这样瘫下去。
幸好白桑桑识海宽,要是别人被姬让这样不拘小节直接传授心法,指不定就被冲击成傻子了,当场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
“太难找,你自己看着找。”说完挥了挥手,让白桑桑哪里来得回哪里去。
白桑桑:“……”
好家伙,白桑桑稍微在识海里晃了一圈,什么法诀都有,足足成千上万条!
她觉得就是姬让找不到什么不杀死人又能把人弄残的法诀,就把她能学的全都传授给她,让她自己慢慢找!
您这师尊,是不是当得有点随便?
这天过后,闭关出来的姬让又不在流云峰了,不知道在忙什么,只在池边留下了一瓶血丹就玩失踪。
白桑桑在法诀里精挑细选了几种自己能用的,有一搭没一搭地练着。
自从变得越来越妖艳贱货后,白桑桑就经常相约秦颜下山买漂亮的衣服。
长得这么漂亮,就应该穿得美美的,梳着漂亮的发髻!
无他,取悦自己罢了。
本来空荡荡的临时洞府完全大变样,满屋子都充斥着美少女的香味,这日,白桑桑泡着花瓣血澡,为自己全身做一个美容按摩时,姬让忽然归来。
姬让赤足向池边走来,带着一身的血腥味,周身散发着阴暗的气息,给她一种惊心动魄喘不上气得感觉。
更让白桑桑有些猝不及防的是,他边走边脱,沾着血的衣袍散落在地。
白桑桑赶紧给他让了个位,姬让直接就下到血池中来。
良久,白桑桑才敢弱弱发声:“师、师尊……好巧。”
姬让鼻尖嗯了声,就不再搭理她。
隔了三天,白桑桑从山下茶肆中听到了一则轰动修真界,让修者无不震惊的大事!
北擎内,死了一位百年前就突破至元婴后期的苦修者,死相极为惨烈,手段十分残忍,元婴修者的元婴被捏爆,完全灰飞烟灭。
这是近百年来一件元婴期陨落的事件,造成的轰动不亚于明月门门主突破到归墟期。
修真界人人自危,甚至修者间流传着一种说法:沉寂了百年的魔族再次出来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