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欧阳家最小的小姐一个颜值暴击,脸红了一大片。
很快就招了:“就是,刚刚上二楼的我们西部的修者,全身六品法宝……”
“但是很面生,可能新兴起的家族也说不定。”
“哦,”欧阳霏点头,眉眼之间尽是不屑,“哥,不过是个新起的家族罢了,不用担心,今儿你们说好要给我包场的。”
欧阳秩午对着欧阳霏宠溺一笑:“好好好,当然,哥哥会满足你的。”
然后对着其他的人,神色带着三分嘲讽四分不耐,两分冷酷:“谁想和我作对,尽管来。”
要说东部哪个人最幸福?
那就非欧阳霏莫属了。
她有七个哥哥,每一个都有超高天赋,在各个公会身居要职,尤其是二哥,是东部执棋会青年组排行第一的选手:今年恰好二十五岁的欧阳秩午。
他腰上便佩戴着自己的二级执棋者的腰牌,上面写着他的大名,金光闪闪,看起来威风凛凛。
多少天都东部女青年羡慕欧阳霏,希望能成为她,成为七个哥哥的宠儿。
幻想着自己被人欺负,会有七个哥哥从天都各个地方赶来,踏平仇人的家!
今天七个哥哥里,只来了三位,不过都是重量级得三位。
说罢,几人上了二楼。
白桑桑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嘿,不怕你胆大,就怕你胆小。
这就不怨她。
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你要是不做损人的事儿,也就不会上当了。
不过七个哥哥,好家伙,会不会骗了这个妹妹,来七个人上门寻仇啊。
传说中话本里的葫芦娃七兄弟救爷爷?
白桑桑轻声道:“那个欧阳铁牛,看起来就挺小心眼的。”
众人一愣,什么铁牛?
只有陈云望从善如流:“是啊,欧阳铁牛看起来就小心眼,脾气不好。”
其他几人无语:“……”
踏马,那是欧阳秩午!
陈云望只觉得这个名字取得好,他居然能记住!
一盏茶后,拍卖行大门关闭,所有宾客到齐,拍卖会开始。
白桑桑拿着拍卖会今日的名录勾勾画画,选好了商品后,就让楼上的陆谟开始筹备。
避开这几个名录,先在其他东西上,与东部欧阳家拼。
这件事他们做过,早就熟烂于心,那一套操作。
白桑桑用灵识探测到欧阳家在第三号房。
陆谟:“明白。”
众人只觉得拍卖会的气氛不对了,有一股子焦灼的感觉。
“总觉得有好戏看了,咱们西部的那些富家子弟恐怕会与东部的起争端,毕竟这是西部,他们跨区域来参加拍卖会,还放狠话,谁都眼不下这口气吧。”
“你们看好谁?”
“但是我觉得咱们西部那几个有些面生,大约是后起之秀,不如东部来得有积累。”
“有道理,虽然我很想咱们西部赢,但还是觉得东部会胜。”
众人热烈讨论,忽然从中冒出一个青年来,“嘿,各位,要不要来赌一局?”
“就赌这次西部和东部的青年富家子弟,谁能拍下的东西多。”
众人一愣,“你谁啊?”
陈云望摆摆手:“我是谁重要吗?”
“不重要,主要就是手痒痒,想玩一把,你们有要玩的没。”
陈云望掏出一袋灵魄:“我身家都给你们看了,别说我骗子,就来玩一手,下注金额五颗下品灵魄,玩法就是最普通的那种。”
众人一看,他这么坦诚,下注金额最低又只要五颗下品灵魄,有些好这口的修者已经掏出了灵魄。
“西部人只支持西部,当然是压西部。”
“虽然我是西部人,但是我投东部,不行的,完全不行的,毕竟欧阳家老资历,身价雄厚,不可能是新势力可以比拟的。”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倒戈了。
“是啊,情怀值几个灵魄啊。”
“看样子就赢不了,你是不是托啊?”
陈云望立刻说:“他和我没一块灵魄的关系,别污蔑我。”
“下注下注,随意下注。”
有些底层修者知道自己今天买不到什么东西了,便觉得可以玩一把,娱乐一下。
“哎,你这里怎么还有第三选项啊,”众人不解。
“谁啊?”
陈云望解释道:“这个啊,是黑马,认为这两队人马以外的其他青年修者可以胜利的,就买这个。”
“这个赔率最高,赢了能买一件六品法宝了,确定不来试试吗?”
陈云望游说着。
众人不买账:“你这项约等于不设,太好笑了。”
“对啊,笑死人,青年里还有能打过欧阳家的?”
“你就是想骗钱吧,别废话了,给我记上欧阳家。”
结果就是,不管陈云望怎么游说,压根没有人选这一项。
陈云望看着下注的修者,听着灵魄叮当响的声音,心说:哎呀,给你们机会,你们不中用啊。
这可就不怪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