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喇叭?”
喇叭拧着头,“呵呵呵,罗少,好久不见。”
“子江说有个好兄弟多年不见,我以为是谁,没想到是喇叭哥。”罗子阳有些冷漠的笑着,拉开椅子坐在了刘子江身边。
喇叭一拍桌子,“子江也是你喊的?叫江哥!”
毕业六年,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一直没有怎么缓和,谈话之间都带着火药味。
刘子江拿出一个杯子给罗子阳倒上,随后道:“斗了那么多年,该结束了,大家都是同学,何必呢?喝完这杯酒,以前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
罗子阳看着喇叭微微一笑,喇叭是个狠角色,虽然是对手,但罗子阳一直比较欣赏他,此刻端起了酒杯。
喇叭也端了起来,仰头咣咣咣的喝了下去,随后抬头凝视罗子阳,“我是给江哥面子,敢招惹江哥,回头我还砍你!”
“真横啊。”罗子阳抬头喝光杯中酒。
今晚注定得一醉方休,但刘子江感觉有些痛苦,罗子阳和喇叭都喝醉了,第一个倒下的是喇叭,他着实喝了不少,五十多度的白酒,有一斤多,其次就是罗子阳,也喝了将近一斤。
这种酒别说一斤了,就算是五斤,刘子江都未必喝醉。
最后喇叭和罗子阳都喝多了,刘子江依旧无比清晰,看着醉态横生的两人,刘子江哭笑不得,人喝醉了,原来是如此难看。
晚上十一点钟,罗子阳打电话叫来了司机,让司机分别送他和喇叭回家,刘子江打包了三斤猪肉大葱陷的饺子,他还没吃饱……
回到奥城公馆,傻强坐在保安亭中打盹,刘子江给了他一份饺子,随后提着其余的两份回了监控室,回忆着刚才喇叭的讲述。
一入江湖岁月催,喇叭本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只是投错了胎。如果生活在优越的家庭中,靠着他的聪明,一定能考个好大学,有个好前途。
除了感慨喇叭的经历,刘子江也陷入了苦恼之中,那就是他到底有没有当过兵?如果喇叭说的真的,刘子江应该是在部队呆过,至少在部队训练过。
在部队训练的人不一定都是军人当兵的,一些大学生军训也会去部队。但是普通的大学生军训,强度并不大,一般人都能承受。
而刘子江在信中却说练到尿血!
这可非同小可,一般来说,只有训练量远远超过身体负荷,肾脏负担过重,才会尿血。大学生军训能有如此强的力度?
就算是新兵入伍,训练起来也是循序渐进。累到尿血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短时间内,训练强度远远超过正常的训练量。
比如新兵如果跑五公里的话,那么刘子江的训练量有可能是五十公里,只有这样的残酷训练,才会累到尿血……
如果当过兵,刚刚进入部队,为什么要承受如此大的训练量呢?
如此大的训练量,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部队呢?他们的训练一定是不科学的,否则怎么可能尿血?这样的训练,到底是在训练战士?还是……
一时间刘子江头疼恶心,不敢在推敲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