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胜酒店外主干道路上,刘子江和安冉坐在老帕车中,安冉一副暴发户的嘴脸,认真清点着十万块现金,嘴里时不时的嘿嘿傻笑。
刘子江脱下了风衣,标牌还未拆,装进阿玛尼袋子中,待会让安冉退掉,墨镜也摘了下来,大晚上的戴墨镜,恨天不够黑。
十万块清点完毕,安冉心中大爽,拿出两万块塞给刘子江,“出场费。”
刘子江摆摆手,“你自己留着吧,够不够还老顾的?”
安冉摇摇头,“还差一点,我在努努力,问题应该不大。刘子江,谢谢你啊。对了,你刚才好厉害,飞刀一甩,齐标都被你吓蒙圈了。还有拍塌桌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刘子江拿出那枚爷爷给他的小铜人,“其实我是一名老中医……的后人,正在努力的学习针灸,扔飞刀和扎针有异曲同工之妙,以前练过。”
“我说呢,那桌子呢?”安冉追问。
刘子江微微一笑,“傻强的一个发小在合胜酒店当服务,我给了他五百块,让他换掉了桌子,桌面没事,桌子腿有问题,你要回去检查会发现,桌子腿都被动过手脚,别说是我,换了你,用力一拍,也能塌。”
安冉回想刚才场景,她只记得桌面整个塌陷下去,上面有厚厚的桌布,看不清具体情况,“真的假的?”
“你可以上去看看。”刘子江说。
安冉连忙摇头,“拉倒吧,万一被齐标发现,我估计他会找人砍死我。”
两人返回奥城公馆,刘子江值班,安冉返回家中,这十万块安冉没想过独吞,凯旋门的乐队因为她失业,她心有愧疚,准备拿出一部分给他们当生活费,一起找到新酒吧再说吧。
……
坐在保安亭中,刘子江心中有些后怕!他小时候确实喜欢扔飞镖,但那种飞镖,是用藤条加绣花针做成的,和飞刀有着截然的不同。
刚才跟安冉说他练过飞刀,纯粹是骗人的,只是不想安冉对他起疑心。
刚才扔出去的一刀,他本身没有任何的把握,但在扔刀的一瞬间,他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飞刀好像就是他身体的一份子。
这种熟悉感,就好像职业篮球运动员,在篮球投出手的瞬间就能感觉,这个球进或者不进!他们叫这种感觉叫做球感,球感是需要千万次的投篮练习出来。
刚才扔出去的那一枚阳江十八子水果刀,是刘子江从出租屋,自己的杂乱物品中找到的,他半年多前从家里搬到华春巷,个人物品都带着,其中有些杂乱的零碎全部扔进一个收纳盒中。
飞刀就是从收纳盒找来的。
这说明飞刀并不是房主的,而是他个人的。刚才扔飞刀的瞬间,他有那种类似球感一样的刀感,也能说明,在这之前他一定经过刻苦的训练。
“呼……”
刘子江吸了口气,走出保安亭,看见不远处的地面有一根二十公分长的竹签,随后将竹签捡拾起来,屏息凝神,目光凝聚在三米外的横杆上。
“去!”
刘子江甩手扔去。结果竹签子高出横杆半米飞走,刚才的刀感瞬间化为乌有。刘子江苦涩一笑,看来有些东西是需要外界的压迫,精神的高度专注才能出现。
“功夫高强,还会飞刀?失忆的这几年,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刘子江还是另外一个人?”刘子江不由的想起了有一部电影叫做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