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古也被王丽的失态吓了一跳,连忙拿出纸巾,“王师姐,你怎么了?咱们都是自己人,有事跟孙总说,可是有人欺负你?”
王丽接过纸巾擦擦眼泪,随后摆手,“哎,让孙总见笑了。人到中年,总是压力很大,见到孙总,我一时间无法坚持,见笑了。”
孙元海摸不清头脑,心说咱们没见过面,见到我就哭,还无法坚持?神经有问题。
“王师姐,你有啥压力啊,守着一个聚宝盆,都羡慕死我了。”张古说。
王丽苦涩一笑,道:“哎,聚宝盆?你是有所不知,我那口子见天打牌,有的时候一天输好几万,这些年我们虽然攒了点钱,不过也都给他输光了。
输钱还不算,他还家暴,整天打我!我那一双儿女也不省心啊,女儿都三十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整天就知道气我。
一个儿子,还未毕业,便天天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学校也不去了,老师都给我打好几个电话了,十几天见不得人影,在看不见人,人家学校就要开除了。
哎,这还不算,我家公公也是偏心眼啊,你说他有两个儿子,是不是得公平对待?”
孙元海皱眉,“确实是。”
王丽道:“他的心啊都偏到北极去了,回春堂给了他二儿子,我们老大一分也捞不着,不光是回春堂给他们,家里珍贵的东西都给他们二儿子,有这样的公爹吗?
哎,我一个人支撑一个家,有的时候想想,我恨不能去死,死了算了,一了百了,可惜啊,我放不下我的孩子,他们虽然气我,但……”
这一点孙元海深有感触,如果不是为了孙傲天,他也不会亲自去回春堂和梨水村,当即道:“为人父母,儿女都是父母的牵挂啊。”
王丽擦擦眼泪,“见笑了。”
孙元海竟然被王丽给感动了,当即道:“没关系,人有压力该疏通当疏通,压着不说,是会出问题的。”
王丽感激的点头,“说出来,我心里好受很多。哎呀,你看我今天来的正事给忘了,我听闻我师父何玉山说孙总喜欢收集丹药,我这里还有两颗,放在我手里,也是被我那口子给偷去变卖赌钱,还不如交给孙总哩。”
孙元海一听喜出望外,当即道:“如此,甚好。”
王丽当即将玉颈瓶拿了出来,这是她刚才在商场购买的,光这一个瓶子就价值五千多块,盖子打开,将里面两颗黑黝黝的丹药倒在掌心交给孙元海。
孙元海小心双手接住,仔细看这丹药,“嘶,这两颗丹药为何与前几次不同?”
王丽笑道:“孙总有所不知,这丹药年数越长,药效越猛!其实啊,现在这炼丹的技术已经没多少人懂的了。
这些丹药都是我公公在壮年时候炼制出来的,他现在上了年纪,要想炼制也很困难了。这两颗丹药颜色虽然偏深,是因为存世的时间久的缘故。”
“原来是如此。”孙元海连忙将丹药装进瓶中,“张古,让财务拿一百万过来。”
咕嘟。
王丽吞咽了一口口水,当即道:“现金太多,我不便携带,能否转账?”
“哈哈哈,当然没问题。”孙元海说。
张古道:“师姐,孙总也是老客户了,能否给个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