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闻颐虽然觉得这样不妥,好歹也要让儿女送姑姑最后一程吧。
可这些话杨闻颐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说。
可现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还躲在楼上不下来主持局面,怎么也说不过去。
讲白了也就是懦弱怕事。
眼看杨雪的手就要掐上他脖子了,杨闻颐赶紧不在多想,跑至门前的坝子里。
他现在手上只有一张未画完的黄符,其他什么工具都没有,他使不上咒呀。
走才是上上策呀。
还有一个就是边跑边喊,“白梨,白梨,救命呀……”
屋里的乡亲们听着外面动静面面相觑,“是不是出事了。”
“杨小娃儿是不是打不过呀。”
“那我们怎么办,我们就在这里等死吗?”说话的是一个妇人,尖锐刻薄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好了,闹什么闹。”
妇人的老公见大家沉下来的目光全部投在妇人身上,只觉得丢脸,急忙喝道。
妇人自家老公这么凶她,气得跳脚,也不顾有外人在双手叉腰指着男人恶狠狠道,“本来就是啊,我还不是为了我们大家着想,杨闻颐那小子都喊救命了,肯定要死翘翘了,我们难道还等在这送死吗?我看就趁那鬼东西咬杨闻颐的时候跑了得了。”
“你懂什么,逃得了一时能逃得了一世吗?现在杨老大不在,什么都是空的。”村长警告得看着妇人。
村长都这么说了,妇人自然不敢放肆,掩面痛声大哭了起来。
吵的乡亲们脑袋突突的跳,皆是用眼神示意妇人老公管管自家媳妇。
妇人老公看到后,给了妇人一巴掌。
“再哭,我们就离婚。”
这话起了效果,妇人捂着高高肿起的脸,直流眼泪,却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