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王宇他们不敢靠近，只能站在台下观望。
金昌昌不停摸着自己的胸口，几次以后，他抬起头，茫然道：“有点疼，但还能忍。”
说话时候的气息也不算紊乱，表情也没有了痛苦。
随后，他还站了起来。
他又向前踏了一步，似乎也没什么事。
再转一圈，还是好好的。
“心脏消失了！”杨玉文忽然出声，把大家的注意力又拉回地板上。
这一看，金昌昌呕出来的那滩血和心脏都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而不远处坑坑洼洼的地板，已经恢复如初。
原来照价赔偿赔的就是这个？
金昌昌走下舞台，心有余悸地说道：“我好像真的没什么事。”
不过即便是这样，大家也不太敢靠近他。
……
“苏姐，跟你打听个事。”
苏经理这回没去后台，而是慢悠悠地往总经理办公室走去。李星武跟在后头，便主动搭话。
“你说。”
李星武问道：“不知道咱们黑菊花员工平时的福利怎么样？”
苏经理的手搭上门把手，扭头看向他，显然是被他的问题给惊讶到了，“怎么，你想来我们剧院工作？”
李星武眼神微微闪动，“帮朋友问问，不过要是有合适的职位，我肯定也会考虑的。毕竟有苏姐这么开明的上司，工作起来应该很开心吧。”
“进来说吧。”
苏经理微笑着对他勾了勾手，李星武脑海中顿时滑过盘丝洞女妖精的画面。
他毅然决然地走了进去。
总经理办公室与走廊里的其他房间不同，一走进去，就极具个人气息。
李星武可以感觉到一些无形的气息将他紧紧围绕，压得他呼吸都有点急促了。
苏经理昂起脖子，邀他在一张单人的沙发椅上坐下，双手缠上他的胸口，隔着西服都让他感受到了森森的冷意。
“员工么我们最近还不缺，不过既然小郝的朋友，他的情况你可以跟我先说说。要是有空缺了，我就联系他。”
“苏姐，我朋友的要求比较高，基础的岗位他是不想做的。她的目标岗位是……”李星武淡定地指了指隔壁，“院长。”
胸前的十指突然变长。
李星武又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只是现在还没有经验，想要锻炼一下。不知道苏姐你这个总经理什么时候能变成院长？要是经理之位空出来的话，我想她应该会很有兴趣的。”
头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变成院长？”
“这院长可不是想当就当的啊。”
李星武抿嘴一笑，“不想当院长的员工不是好员工。苏姐，你就告诉我怎么做，我们自然会努力的。”
办公室里的灯光猛地暗了下去。
胸前的十指弯起，十道利刃对准了他的胸口。
无数腐烂的胳膊从椅子里伸出，紧紧将他抱住。
只要它们愿意，李新武就会成为那沙发的一份子。
也许是他的淡定和自信打动了苏经理，她的动作顿了顿，“小郝，你的朋友是谁？”
李星武转身，注视着她血红的双眸，轻轻说道：“这个么，她比较注重个人隐私，不如苏姐先跟我说说，经理这岗位有什么福利？”
“院长不常来剧院，除了接待一下大人物外，剧院的具体事务都是不管的。所以，这整个剧院，只要不是被毁了，就都由经理说的算。你说，这福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