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字你都知道,你可真棒。”雨然竖起大拇指。
“你不要忘了我可是音乐学院毕业的这些都难不倒我的,你知道作者为什么写这首歌吗?”。
“为什么?”雨然立刻有了好奇心。
“因为他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你是说这首歌是作者的亲身经历?”雨然瞪大眼睛。
“对,他爱上了自己弟弟的妻子,那种痛苦,那种无奈他无处宣泄所以才写了这首歌。”
“那岂不是道德沦丧。”雨然瞪大眼睛。
“是,所以他才痛苦,如果是别的女人他可以努力去争取可是他连争取的资格都没有。”
“这种感情本身就不应该让她滋生,他的痛苦是他应得的。”雨然恨恨的说。
“话虽这么说但感情的事儿谁都无法说的清楚,我到是很同情他。”
“那他后来怎么样了?”雨然关心的问。
“后来,他怀着那份伤感写了很多忧伤的歌被大家所传唱,成了著名的作词作曲家,也算是因祸得福。”
“后来他成家了吗?”雨然关心的问。
“没有,孤独终老,他用自己的一生爱着那个女人。”
“这一点还算有情有义,不过那个女人知道吗?”
“所有人都以为她不知道,因为她一直过得很平静相夫教子尽守妇道,直到那个人死的第二天,她像往常一样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给上班的丈夫和孩子做好饭她就消失了,后来,他们在那个人的墓碑前找到了她,她食了大量安眠药早已没了呼吸。”
“真伤感,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雨然侧头望着阿峰。
“我当然会追求爱情,不同时代的人有不同时代的思想,如果他们出生在现在他们一定会走到一起。”
“即使闹婚外情也要在一起吗?”
“有何不可,现在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
“如果是别人还有情可原,他爱的毕竟是弟弟的妻子,在爱的同时也伤害了家人,这种爱代价太大了。”雨然皱紧眉头说。
“心灵的出轨何尝不是一种伤害,既然伤害已经造成为什么不让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呢?”
“所以说她们根本不应该让爱滋生,在爱没有成型的时候就应该把她掐掉。”雨然狠狠的说。
阿峰笑望着她摇摇头说“如果感情能像你说的那样收放自如世间怎么会有那么多不该有的恋情。”
两个人一路闲聊,很快就到了海边,雨然跳下车沿着海边的沙滩慢慢前行,想起一些不愿想起的人和事,心绪就如海上的浪无法平静,阿峰静静的跟在她身后没有打扰她,认识她这么多年了,她的喜怒哀乐全部都写在脸上,像个心无城府的孩子,她的世界里没有他,他知道,可他宁愿这样静静守望着她等待她为自己打开那扇门。
他陪她在海边呆到很晚才送她回到小区,本打算送她上楼雨然说什么不肯,向他道了谢叮嘱他回去开车要小心,阿峰也没在停留驱车离开。
雨然目送阿峰的车子消失才转身准备上楼,在楼梯的拐角处她发现有一点的火光在忽明忽暗,应该有人在那里吸烟,她停住脚步不敢在向前,这里是穷人区治安一向不是很好,她准备有人经过的时候搭伴上楼,那点火光忽然一灭,有人影向她走来,她紧张的躲到有灯光的地方,万一是坏人好求救。人影越来越近,她屏住呼吸准备求救,当人影走到灯光处的时候,她才看清是她想躲却总也躲不掉的男人,她立刻把紧张变成了愤怒“你干嘛躲到那里吓唬人!”她没好气的问。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走近再走近,近的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儿,烟味儿和酒味儿,雨然想迈动步子离男人远些,脚却像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动,她很懊恼自己的身体,只要是男人靠近就开始不受她大脑支配。
男人一直没有出声他抬起手轻抚着她的面颊慢慢俯下头,雨然慌乱的将头扭到一边。
“别动,小心我在这里要了你。”男人一张嘴满嘴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他很少喝酒的,今天却好像喝了很多。
雨然没敢在动他知道他说到做到何况喝了那么多酒。
他扶正她的头吻上她的唇轻轻的一点一点的,雨然屏住呼吸紧闭双唇,男人也不着急只是用唇瓣一次次的轻啄,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雨然全身最终坚持不住像个泄气的皮球瘫软了下来。
男人将绵软的她揽进怀里开始加深这个吻,理智已经不复存在空白的大脑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她开始回应这个吻由轻柔变得激烈。
当她恢复一点理智的时候她已经被男人抱着上了楼走进了她的房间,她不应该这样的,可她控制不了,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依在男人的胸膛上轻语“求你,求你放了我吧。”
她的眼泪就像脚刹车使他停止了一切动作,好久后他轻轻抱起她把她放到那张小床上。
“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我会毁了那个人的。”他低沉的说完便走了出去。
雨然直到听到关门声才蜷缩起身体无声的抽泣,她不明白,自己的人生怎么会变成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哭着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两眼肿的什么似的只好跟安娜请假休息一天,冰敷了两个小时,眼睛才算恢复了原样,将屋子彻底打扫了一遍又做了顿丰盛的午餐,然后又美美的睡了一觉,精神总算好了很多,下午到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回家又看了会书,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她正准备开始做晚饭手机却响了起来,她估计是阿峰随手就接了起来“阿峰,找我有事吗?昨天谢谢你了。”她笑着说
对方没有说话,雨然这才看来电显示上面没有标着阿峰,她不知道这个陌生号码是谁见没人说话随手就挂了,手机随后又响了起来雨然看了看还是刚才的号码她觉得应该是骚扰电话所以直接挂了。
过了一会她听到有人在用力敲门。
“谁呀?”她贴近门大声问。
外面没有应声却传来更用力的敲门声,雨然通过门孔看到男人正站在外面用力拍着门,她皱紧眉头不知道他来做什么,想起昨天晚上雨然就觉得脸红,想不开门但又知道男人不会善罢甘休的敲下去,最后只好打开门。
男人面带微怒的走进来开口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你什么时候给我打过电话。”雨然无辜的望他。
“把你手机给我。”男人向她伸出手。
雨然从身后拿了手机给他,他接过手机翻开来电显示看到自己的两通电话都在上面“这不是我的电话吗?”
雨然这才想起刚才的两通电话“我接的时候为什么不说话?”
“你开口就叫我阿峰我怕说了让你失望。”他嘲讽的说。
“?你不说话我以为是骚扰电话。”雨然解释。
“既然不知道我的电话为什么不注上我的名字?”方子夜生气的说,他把自己的电话储存在她的电话册里然后输了个‘夜’字,他查看了一下她的电话本,发现除了他刚输进的电话还有一个就是她刚接电话时叫的名字‘阿峰’,他抬手按了清除键然后将电话递给她说“你的电话本上只能有我一个人的名字。”他霸道的说。
“为什么?”她瞪着他。
“因为你是我睡过的女人,你我的这场游戏只要我不喊停你就永远退不出这场戏。”
“那你究竟想让我扮演怎样的角色?你的情人吗?你的床伴?你的弟媳?还是你的职员?
方子夜深深凝视着她好久才说“这几个角色你希望演哪一个?”
雨然苦笑“我能选择吗?只要你高兴随便你让我怎么演我就怎么演吧!我只希望这场戏快点结束。”
“不要再忤逆我,我不想伤害你。”方子夜轻声说。
“我忤逆的了吗”雨然想起这么多次的反抗都以失败告终,她认命了,也许上辈子自己欠他的,这辈子注定是来还的。
“明白就好”方子夜笑着说“走,陪我出去走走。”他拉起她的手向外走去。
“等等我还没有穿鞋”雨然无奈的说。
“我来帮你穿。”方子夜蹲下身体为她换下拖鞋,雨然有些脸红,其实只要顺着他他会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你要带我去哪里?”
“陪我走走。”方子夜笑着说,他的心情因为她的妥协而兴奋。
雨然被他拽着上了车,自己柔软的小手被握在一只结实的大掌里面心里觉得踏实了很多,一路上他都没有松开她的手,雨然就那样随他拽着,反正反抗也没用她只好学会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