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对大家说着。
文秀和诸葛峰一人一手抱着一个小家伙,文秀跟在殷殷的身后,不禁问道,“弟媳,我们就这样回去了?难道我们不留在贝母渔场做点什么吗?”
“大姐你觉得我们留在贝母渔场还能做什么呢?”
殷殷轻轻笑看着文秀,须要知道,要做的事情,殷殷刚刚已经做了,只是大姐没有瞧见罢了。
文秀现在更不明白弟媳要做啥,定了定心神问道,“那个弟媳,我们明天要来不?”
“当然得来。”转身回眸淡笑的殷殷更是让对方瞧不明白了,“大姐明天你来贝母渔场捞贝母吧。”但愿明天不要吓坏了大姐才好,也希望大姐的心脏强壮一点。
文秀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好!我明天不跟你去县城,诸葛大哥会陪着你们。我算休息一天顺便看看贝母渔场。”
等殷殷没走多远,贝母渔场内的贝母蚌已经以肉眼可见得方式大大,小小的蚌大成大大的蚌,巨大的蚌可想而知蚌内的贝母是何其巨大。
若贝母变得很大很大,到时候就不是贝母了,而是稀世奇珍岁明珠了!
殷殷一行人回到砖楼时,看见一位衣着高贵的妇人和她的丫鬟立在楼外的栅栏门外,神色又踌躇又不安。
“呀!这不是许员外的妹妹许冰艳么?这个女人难不成又来找茬?”
文秀生怕许冰艳是来对付殷殷的,特意替殷殷挡住。
见文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许冰艳很是勉强得笑笑,当目光落在殷殷身上,却是无比诚恳的,“殷殷姑娘好。”
“何事?”
殷殷不卑不亢的威严不可侵|犯的清丽之姿让许冰艳震慑不已。
许冰艳故意拿手肘子捅了捅身畔的小丫鬟。
小丫鬟对殷殷福了一福,“奴婢碧蝉代小姐跟姑娘说一声对不起,我们家小姐有事相求。”
大家都听说过以茶代酒的,婢女碧蝉此举道歉是代替她家小姐,这是富贾之家对待穷苦平民的一种最高礼遇,文秀和诸葛峰两个人眼珠子都滞了。
之前楚文轩也听闻过许员外的妹妹许冰艳跟殷殷娘子在墟市上有一场争锋,怕只怕许冰艳这一次耍得是什么诡计也未可知。
忙拉着殷殷的手,楚文轩冷冷得对许冰艳道,“快走吧,别逼我打你。我楚文轩从来不打女人的,可要是欺负我家娘子的女人,我楚文轩可不会心慈手软。”
说罢,楚文轩还真要抡起拳头的样子。
许冰艳着实吓得花容失色,“哎呀!”
“相公,急啥,听听许小姐要说什么。”
殷殷拦住楚文轩,小夫妻二人,一个充作白脸,一个充作红脸,好个配合得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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