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唉声叹气坐在椅子上,手没拿稳,茶杯嘭得一声掉在地上。
“大姐别担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尽管自己心里很不好受,但殷殷也要安慰文秀,“我们可不比别家商铺,百年好合是我们自己家的,就算暂时没生意也不用担心铺租的问题。”
话是这样没错,可文秀这心里的落差很大,你想想之前生意那么红火,如今生意一落千丈说被对面倾国花行抢走就抢走。
楚文轩心中一股正气狂飙上来,手微微一捻袍就打算跑到对面去。
殷殷赶紧叫住楚文轩,“相公哪里去?!不准去!大家都是打开门儿做生意的,你若是冲上去,他们一定会说我们楚家眼红,见不得他人生意红火,以后我们还想要在陈县东市呆下去吗?”
再说,此前吴老板父女哪怕多么眼红楚家化妆品生意红火,也只不过是上门笑里藏刀罢了,也没见得像文轩相公这般血气一涌就想要揍人的架势。
殷殷也见不得吴老板这般狼狈父女的德行,但是她永远也不会冲动,因为殷殷知道,倘若是正正经经的做生意,你生意做起来做大作红,殷殷她永远只会虚心学习,至于红眼白眼之类的,殷殷一贯相信,那是弱者的行为,真正的强者,是不会在乎一时生意变迁。
被殷殷叫住,楚文轩冷静思考一番,也学着殷殷坐在椅子上。
过了会儿,绿儿果果两个人像斗败了公鸡似的,走进来,对殷殷他们道,“师父,我们去了,那个吴娇娇不把化妆品卖给我们!真是气死了!”
“没事!”殷殷摆摆手,“你们虽然没有找到他们倾国花行的如花笑化妆品,不过总看见其他买到的顾客们打开化妆品盒的样子了吧。”
绿儿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道,“对呀对呀,我刚刚偷看一个贵夫人打开那个化妆品盒子,我凑上去轻轻闻一下,不论是味道还是色泽都酷似我们的海底泥贝母化妆品呢,不过样子呢又有些像如花娇化妆品……”
“嗯嗯,反正无论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有点不伦不类的呢。”
果果回望了一眼对面倾国花行,指着那边正在冲楚家众人做鬼脸的吴娇娇,“吴娇娇将这款化妆品唤作如花笑,果真是一盒10钱,的的确确是我们这里一盒5的如花娇化妆品,便宜不少呢。”
听到这些话,殷殷心中早已有数,想着吴老板宁愿亏血本也要打款她,人家吴氏父女有钱,就尽情让人家燃烧吧,反正殷殷是没钱的,压根儿卖不起一盒10钱如此低廉的价格。
殷殷让绿儿果果赶紧关门,然后对文轩文秀道,“我们就把今天当做是难得的一天休息日如何?走吧,咱们去天香楼搓一顿,顺便呢带点烧鹅和冰糖炖肘子给胥成文涛文喜几个吃,哎呀,今天有点后悔,早知道带几个小家伙来得了。”
“是呀。”文秀也是强颜欢笑,毕竟没生意嘛只能早点打样要不然还可以做什么呢。
殷殷一行果真前往天香楼大吃一顿儿。
吃东西的时候,殷殷全程都是笑意连连,没有人会比殷殷更懂得医术。
说起来,化妆品也算是一种药物,看人怎么制法,怎么用了,如果使用不当,导致人毁容也是常有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