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别站着,赶紧进来,大家都是一家人。 ”
楚文轩对林满堂也甚是热情,因为林满堂与他的妻子杭秋雨压根儿就不是一种人,林满堂是好人,杭秋雨是不折不扣的毒妇恶妇,这一点的这一点的是非对错,在文轩心里是无比泾渭分明的。
那边文秀见林满堂执拗不肯进来,硬是要站在门口,所以打算从屋子里边搬来一条椅子让给林满堂坐回,毕竟从湖边村赶到小渔村,多少也是个路程,人不累脚还累得慌不是。
就在文秀转身瞬间,一记响亮啪得声音在文秀周边乍开来,文秀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得听到,这一巴掌着实打得响彻。
是林满堂自己给他自个儿狠狠一巴掌,殷殷见状,疑窦顿生,有些着急了,“姑丈,你这是做什么呀?”
“没什么?我代表你姑姑跟大家伙道个歉罢,是我教不好你姑姑,才会让她这样作!”
话音刚落,林满堂眼眶的热泪一滴又一滴得落在泥土地上化了,再也找不到踪迹。
“姑丈,别这样,是姑姑的错,又不是你的错,你打自己做什么呢?”
殷殷知道姑丈林满堂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他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愿意让别让吃亏,姑丈林满堂是湖边村小渔村这附近两大渔村竖起来鼎鼎有名的老实人。
在这样的西越皇朝的小乡村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像林满堂这般老实巴交的男人们,碍于他们家中的恶妻而无法逃出生天,也许对于他们来说,升官发财死老婆才是他们最终的解脱。
哪有像殷殷与文轩这般琴瑟和谐的,天底下又有多少对呢?
林满堂仍旧低着头,沉默好一阵子的,心想着他自己妻子三番两次这样作,他也无颜再面对殷殷,这就想要转身一走,“殷殷,好侄女,你好好保重,家中的老祖母你放心,我身为女婿自然会照顾好,你一定要好好的,这样才能对得起地下的……”
“姑丈留下来,与相公喝一杯,如何?”
此刻,殷殷也真替林满堂姑丈不值,如果可以选择,像姑丈这样老实巴交的男人,肯吃苦肯苦干的男人,外边不知道多少正经的女人们想要他做相公的,只可惜的是,这一辈子,就这样葬送在黑心姑姑的手心里。
楚文轩听此言很是高兴,“是呀,满堂姑丈,殷殷说的对,和侄女婿喝一杯,你我也算是一家人,我们还真的没有好好喝一杯,再说大姐她今晚再炸海蛎饼,馅料很是丰盛,最能下酒,平日里可不容易吃到这些东西,一起喝一杯吧。”
“那个啥,我去村口打杏花酒了哈,殷殷他姑丈一定要留下来,我叫诸葛峰,你也认识得我不是?不嫌弃的话,我这就去打酒。”诸葛峰很是激动,三个大男人喝起酒来,可要没天没地就欢乐起来,这可是男人的乐趣,像文秀这样的女人是不会懂得。
看文秀暗地里狠狠白诸葛峰一道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也不是文秀不让诸葛峰喝酒,关键的是怕诸葛峰等会儿喝太多伤身体的,当然了,小酌是没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