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就悲剧了,他被拒绝饮酒的理由是,他在楚家做客,必须要守楚家的规矩,所以也不能喝多,要不然今天晚上不准在楚家一楼打地铺,吓得宁致远一头那个冷汗啊。 (w W W . )
想想天黑,小渔村外到处黑蒙蒙的一片,说不定还有野狼野犬什么的,被咬上一口的,也是够他宁致远哭的呢。
按道理说乡村的野狼野犬,吓唬吓唬就得了,身为男人身的宁致远应该没有什么可怕的,可上一次东方婉婉那个被褫夺县主之位的女人被村口阿黄狠狠咬上一口,这会子不知道能不能下床。
所以宁致远心底还是非常后怕的,以至于越想越害怕,待诸葛峰楚文轩他们结束喝酒的时候,宁致远选择将喝剩下来的酒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而这个不时之需的时间段正是:
楚文轩夜尿时从二楼卧房徐徐走下一楼的时候。
见楚文轩跑完茅房,趴在一楼地铺的宁致远嘿嘿得对着楚文轩一阵很是暧昧的笑意,“嘿嘿,看起来楚兄很是惧内嘛,哎,没有办法,凡我西越男子皆是如此,楚兄你也不落窠臼嘛。”
“谁惧内了?你才惧内了?”楚文轩面色憋得通红通红,就好像厨房灶膛里头的一颗爆赤炭粒。
楚文轩的严厉措辞并没有让宁致远卸下他那一张嬉皮笑脸,反而,宁泽方越发打趣得看他,“既然楚兄不怕内,为何殷殷妹子刚才说不要让你饮酒,你就如此乖乖听话?这不是惧内,是什么?”
“我那是对娘子的尊重!”
楚文轩对宁致远挥挥手,对于他的话,并没有放在心头上,懒得搭理他,“你又没有女人,你怎么会懂我们家室之人的想法!”
“去吧去吧!楚文轩你个胆小鬼!怕喝酒喝不过我,就直说好了,何必拿你家娘子当做箭矢呢?我最讨厌某人明明满口大丈夫之言,却偏偏作小女儿姿态!你去做你的小女儿姿态吧,哈哈哈哈……”
翻转了一个绳子,宁致远牵扯了一下棉被,将头埋入里边打算要准备睡觉的样子。
这才走到楼梯口的楚文轩听到这话,难免心中愤懑无比,径直得走过去重重掀开宁致远的被子,“宁医棍!我警告你!你这是想要挑拨我与娘子之间的关系吗?告诉你!你永远没有这样的机会!”
“楚兄又何必生气呢。”
宁致远欢喜之余竟然从被窝深处摸出一个酒瓶,“咱哥两在好好喝喝如何?文秀大姐和殷殷妹子此会想必已经深睡,定然不会理会你我二人,至于酒量,咱们今天就好好较量一番,如何?如果你撤了,我就当你是胆小鬼,不敢与我宁某人匹敌!”
看到宁致远被窝中藏的女儿红,想想宁致远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楚文轩自觉自己也没有喝个尽兴,这个时候,反正娘子已经睡了,楚文轩确定殷殷娘子为了明天还要去陈县东市做生意,很早就睡养精神,看了看宁致远的美酒,楚文轩还是抵挡不住诱惑,“好,就喝一小口。”
“真是的!楚兄!一小口哪能尽兴的呢?你看这里还有呢!”
这边宁致远话音刚落,他用力一掀被子一头,陡然出现了五六七八个瓶,瓶瓶都是女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