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殷殷狠狠怒视温心鸾一眼,难不成文轩相公真的对这位温教习心存非分之想吗?
也难怪,温教习气质卓绝,虽然肤色没有自己的白,但,也算大美女一枚。
一想到这里,殷殷情不自禁得怒火中烧,心中忍不住暗道:相公,你竟敢负我!
令殷殷如此之肯定,是因为那情书上面赫然就是文轩相公亲手写的字迹,那字迹苍劲雄浑,壮拔昂藏,殷殷与相公日夜相对而生活着,不可能认不出来相公的笔迹。
“哼。”当下间,殷殷拔腿而出,将白色貂裘狠狠砸在茶几上。
“殷殷姐姐,许是误会,许是误会呀。”祝英台生怕殷殷想不开,尾随她去。
温心鸾双手捧起坠落地上的那一张看似情书的信纸,艳丽情书上词句所谓“巫山云雨枉断肠”这样的字眼,看得温心鸾眉心滚烫,不觉得双腮粉色侵袭,又瞥了那个落款处“楚文轩”三字,之后,更是觉得古怪多过于娇羞。
按照温心鸾对楚文轩的了解,楚文轩一定不会写出这样的诗词来的,温心鸾自问自己身为射御教习,对每一个学子都一视同仁,当然也难保那些男学子们对自己觊觎一二,非分之二,可无论如何,温心鸾觉得纵然有那样的男学子存在,可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是楚文轩!
文轩学子尊师重道之心,温心鸾在骊山书院教习这么多年以来,大大小小的事情是无法错过她的眼睛的,温心鸾自问自己在看人方面是相当之精准。
也难怪文轩媳妇会那样的眼神看自己,会那样的生气,是那样的愤怒,想一想,倘若一个女人觉得自己心爱的男人被其他觊觎了,这事情若是搁在温心鸾身上,恐怕温心鸾也会气愤不已。
“不行,我一定要破除殷殷心里对文轩的误会,不然这样的误会越结越深的。”
温心鸾难免自言自语起来,与文轩的媳妇殷殷相处这么久,温心鸾深知此女子人品良善,受这样的苦楚,定然是无辜不堪的。
想罢,温心鸾也走出去。
然而温心鸾却找不到殷殷和文轩,听夫子和师娘说他们已经下山去了。
雪,是越下越大,温心鸾倒是想要跟着他们下山去说清楚,可温心鸾明白,若自己真的去了,恐怕不但不会解决问题,还会徒添诸多麻烦,她的脚步就止于骊山书院大门门槛,就不动了。
行至山脚下的殷殷,甩下一旁的马车,自己一个人走着,楚文轩在后边紧紧追随,“娘子,你这是怎么的了?你这是怎么的了?做什么一声不吭,生气了?你到底为何生气呀?”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杭殷殷依旧不管在她认为是那样负心薄幸的臭男人,她爱的那种男人,是一辈子对自己矢志不渝的那种男人,她爱的男人绝不会像楚文轩这般苑苑肠子。
如今仍然在山顶骊山书院中的祝英台,可恨自己手里头还抱着小丫丫,若不然,她一定会追下来,跟楚文轩说道说道,不过祝英台虽然自己不能前往,但她还有梁山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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