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爷子和王氏听着县令的话,眼里闪过一丝希冀,很希望楚胜文能想好,别为这样的女人搭上自己的小命,这根本就不值得。
未几,楚胜文脸上的挣扎之色已经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坚定,对着县令磕了个头后,坚定的说道:“大人,草民想好了,草民答应过我婆娘,要对她不离不弃,现在这事确实是我做的,与她无半点关系,还请大人明察。”
县令看着这样的楚胜文,眼里的神色有些复杂,但是想到自己是县令,要秉公执法,便把那些复杂的神色尽数抛开,“楚胜文,你既然这样说,那么这事就需要再重新调查,故此事押后再审,有了新的证据后,本官自会秉公执法,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啪……,最后以一声惊堂木之声而落幕,县令吩咐左右:“来呀,将一众人重新打入大牢收押,待有了新证据后,择日再审。”
说完,李氏一行人便被重新带了下去,而此时李董氏一行人才姗姗来迟,看着又被带走的李氏,以及正欲离开的县令,大喊:“大人啊,我女儿女婿是冤枉的啊,求大人明察秋毫,给我们一个清白啊。”
原本看的一些人都准备离去,现在又听到了这话,都不禁纷纷侧目看着李董氏,想知道她是说的哪桩事。
县令闻言,脚下一顿,看着就这样直闯过来的李董氏,紧紧的皱起了那浓眉,“放肆,何人竟敢擅闯县衙?来呀,打出去。”
不怪县令如此,实在是这李董氏忘了县衙的规矩,想要告官,必须要敲惊堂鼓,再不然就是请状师递状纸,如今她既没有经过惊堂鼓,又未见状纸,两样不通,按照律法明写,需重打三十大板,然后丢出县衙门口。
左右捕快们闻言,直接就拿了手上的执棍打了过去,李董氏不查,被打了两下,顿时嗷嗷叫了起来,“大人,老婆子是来告官的,大人为何要打我们,我们又何曾犯过事?”
县令看都没曾看过他们,直接就往内堂走去,外面的事自有师爷代替他办着。师爷是县令娘家的一个小舅,自然是一家人,关系亦是相处的很好,现在见有人又来瞎告状,还不经过正常的流程,这师爷也不禁有些怒了,“为何要打你们,就因为你们触犯了天朝律法,县令是秉公执法。”
李董氏懵了,连带着一种李家人都懵了,他们何时触犯了天朝的律法?怎么为何他们不知道呢?
师爷看着他们发愣的脸,不禁发了善心说道:“尔等还不知错就改,天朝法律,明文规定,若是要报官,且可通过两条法子,一是敲响惊堂鼓,二是请状师,递状纸,若是两者皆无,那么便是藐视县衙,重则处死,轻则重打三十大板,现在大人只是将你们打出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还不赶紧走。”
师爷说完了这一长篇大论,也直接袖子一甩,直接进了内堂,不在理会这些事,况且李氏一行人,早就被带下去了,捕快们也一一散去了,只留下了站在一旁看着李董氏一行人的新周后一家人。
楚老爷子和王氏对于楚老二已经是彻底失望了,尽管之前他们还想让他再回归本家,现在看来完全不必了,因为楚老二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经被李家人给洗脑了,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李家人,何曾把自己的亲人放在心上。
现在见到李家人如此的狼狈,楚老爷子冷哼一声,甩袖把手背在身后,率先离开了,而王氏则是一脸愤恨的看着李董氏,就是他们李家人害了她的儿子,若不是这样,老二何曾要受这样的苦。
新周后一行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这里,此时天色已经晚了,由于还是旱情严重期,所以这镇上的城门早已经关闭了,新周后几人也是出不去了,正好魏平涛驾车在县衙外等着,索性一行人就去了魏家。
而就在新周后他们上马车时,李董氏一行人才从县衙走出来,看着他们上的马车,脸上充满了嫉妒与贪婪之色。
新周后在马车上,透过一角,看着外面的一行人,嘴角浮现了一抹嘲讽的笑容,若是她记得没错的话,这些人有得罪过某个假谪仙,怕是日子接下来也不好过了。
几辆也能算得上是中等偏上的马车缓缓的往魏家驶去,萧索的道上,只有他们一行人,往日里的人来人往,早已不复存在,新周后微微叹了口气,这细细算来,干旱也差不多好几个月了,但是到现在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闷热闷热的天气,着实难受的紧。
到了魏家,倒是让魏老夫人高兴了好久,尽管现在外面是大旱,好在她们家水井里的水还是能供应上,所以还没有大碍,而且此时的她人逢喜事精神爽,楚小菊已经怀孕几月,肚子也显怀了,她心里高兴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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