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烟盒递到青青面前:“整一根不?”
“不抽,嘴里一股味儿。”
青青把我胳膊推回来:“哦对,你昨晚带若卿去哪儿了,一宿都没回来。”
她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好悬给我吓一哆嗦。
我肯定不敢说实话,所以就真假两掺着告诉她:“昨晚上我不寻思跟她好好聊聊吗,就带她去酒吧了,也是图方便,刷的吴昊会员卡。
然后会员卡消费不是有短信提示吗,吴昊知道肯定是我,就开车跑过来找我了,仨人喝酒喝了半宿,没尽兴,又跑到吴昊家坐了一上午才走的。”
青青也没多问:“好吧,你跟若卿聊的怎么样?”
我点头:“挺好的,她跟我表态了,我也说会无条件相信她,其实本来就没啥矛盾,只要把心里想法说清楚就没啥大事儿。”
“那就行,若卿今天回来的时候状态有些不对劲儿,一直耷拉个脑袋不说话,看她这样我还以为你俩聊崩了呢,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好嘛,青青这几句话又差点把我冷汗给吓出来。
好在那会儿我妈也搬着一箱酒回来了,也算帮我解围,我把酒接过来,三人一起回到包房,这话题就算是过去了。
之后就是看我爸跟杨叔还有柳长生俩推杯换盏,再看看两位老爷子饮牛似的一杯一杯往嘴里灌,反正等这顿饭吃完,十瓶台子是一滴都没剩下,给我爸喝的走道都有点画圈儿了。
那天晚上把我爸送回家,众人回去又待了一晚上,等第二天傍晚天擦黑的时候管正和齐缨也准时赶到,我们就开车往隔壁市的机场走了。
毕竟是坐公务机,护照带不带无所谓,有个身份证就行,而且卓逸在圣彼得堡那边也打好了招呼,等飞机降落会有人接我们离开,不需要查签证之类的。
唯独有点麻烦的是,柳明柳暗两位老爷子压根就没身份证这东西,但这也好办,柳长生直接让他俩变成两条迷你版的小蛇,往青青包里一塞,权当是两个装饰性的蛇骨链儿。
齐缨跟管正更不用说,自己本身就是鬼,要是连个机场都混不进去,那他们俩这冥使也不用干了。
安排好一切,晚上七点,一行三人俩蛇俩巫俩鬼准时到了机场。
这小机场本身就不大,晚上也只有一趟飞首都的航班,航站楼里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乘客,因为是公务机,安检也不怎么严格,人家压根都没问青青包里那两条小蛇是咋回事儿,直接把她放了过去。
但登机完成、众人都落座之后,申公的反应就让我有些奇怪了。
这机组一共有两个空乘,也不知道申公是前两天晚上没嫖过瘾啊,还是揣着啥别的心思,他自打上来开始就一直盯着那最漂亮的空姐看,压根就没挪开过。
我看他那眼神儿直勾勾的,专门往人家下三路盯,好像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人家衣服扒了一样。
当时他坐在我前面,后来等飞机开始滑跑了,空姐回到座位上之后我就拍了他两下:“哎,还没看够啊?要不等后半夜这帮人都入定了,你直接领她上卫生间来个机震啥的?”
申公回头白了我一眼:“滚你吗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