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仵作还有些迟疑,说道;“这可是陛下下令要严查的。”
全胜紧绷着一张脸:“若是你说了,九族不保呢?”
仵作一激灵。
能牵扯到九族的,还能有什么事儿?
仵作表示,惹不起惹不起。他连忙拱手说道:“多谢公公提点,这钱公公拿回去!”
“这笔钱是让你好生安置家中,找个机会离开宫内吧。”
全胜嘱咐完走了出去。
这后宫里面一个两个的,各个不省心呐。
月娆是个狠人,那满贵妃更是一匹狼。还有那宫外蠢蠢欲动的楚不休……
他家陛下该当怎么办?
全胜方才问的,便是这男子生前做过什么事。
仵作说的到也直白,说是跟人野合过。
那月娆的帕子他还揣着,瞧起来也不像是随随便便蹭来的血。这谁能想不明白?
哎呦,都是祖宗啊!
一步棋错,这可是要步步皆错的样子。
云觅根本没联想到这儿,听到外面风言风语说是杜姑娘受到了宠幸也没解释。
这群人素来是听风就是雨,不就待了一夜嘛?
至于?
然而燕无归的一番话这才让云觅明白,这可真至于。
云觅下了朝连忙赶去燕无归那边儿,看他冷着一张脸坐在桌子前,面前的菜肴不只放了多久已经没了热气。
“饿了为何不吃啊?”
为了燕无归的安全,整个宫中她也只留了子矜一个人,此时子矜也是脸色难看地杵在一边儿对自己的眼神倒是有些唾弃。
嗯?
云觅很迷惑。
“莫不是宫中有人欺负你们了?”
云觅蹙了蹙眉,燕无归就摆手道:“子矜你先下去吧。”
“喏。”
燕无归倒不是生云觅的气,而是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那个月娆想做什么了。
从一定程度上他觉得这件好事儿,有人帮云觅打掩护,在外界看来云觅的身份离被戳穿又远了一步。
但问题是。
月娆这个人……
“你昨晚睡在月娆宫中了?”
“这是什么吃醋的语气啊。”云觅狐疑的看着他,好笑的松着眉眼:“我们两个姑娘能做什么?拜托,我是个异性恋。就算月娆再可爱,我都觉得她没有我可爱。”
云觅捧着脸朝燕无归眨着眼睛卖萌,燕无归并没有笑,表情依旧很严肃。
“你到底怎么了呀。”
云觅这才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月娆去报备,说是昨夜跟你圆房了。”
“啊?”
云觅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假的吧。”
“嬷嬷验过了,那上面确确实实是处子血。”
“你不会怀疑我,乱性了吧?”
那乱性也不能找姑娘啊。云觅觉得很好笑,笑着笑着忽然就跟着严肃起来。
她想到了那个被毒死在冷宫的禁卫军。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