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进屋,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
依然灭不掉身体的火源。
他烦躁的脱下衬衣,只穿着洁白无瑕的体恤。
阿潼鬼鬼祟祟的藏在门边,推推门,门合页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进来。”战寒爵火气不小道。
阿潼离他远远的站着,“阿月,刚才我都看见了,那个女总裁她亲你了。”
战寒爵压根都没有听进他的声音,而是望着阿月黑不溜秋的手。眼底漫出困惑的光芒。
他幽怨的望着阿潼,“过来。”
为了验证自己的洁癖症是不是真的悄无声息的不治而愈了,战寒爵伸出手命令阿潼道:“摸我一下。”
阿潼觉得他的要求古怪得很,想起他的传染病,他不敢妄动。
战寒爵伸手拍了下他的手,虽然只是短暂的接触,可是没有触电的感觉。
而且,他胃底再次涌起恶心的感觉。
所以,他的洁癖症压根没有痊愈。
战寒爵郁猝的望着阿潼,“找我有事?”
“阿月,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阿潼有些不好意思道。
战寒爵冷声道:“不怕我的传染病了?”
阿潼道:“阿月,我一直不相信张有才他们的话。不过你也知道,我必须听他们的话,否则他们就会欺负我。”
战寒爵从钱包里取出一沓现金丢给他,“不用还了。”
阿潼雀跃的离去,“谢谢你,阿月。”
战寒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只要闭上眼,脑子里莫名的就浮现出严铮翎那张或嚣张跋扈,或霸气张扬,或淘气顽皮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