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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七天乐之正月理发死舅舅
李东泰大过年的尿湿了一条裤子,心里别扭极了,他的男性的尊严受到了强烈的打击。尤其那个始作俑者还正大光明的老是看着他的裤子。让他有一种时时刻刻被提醒曾经尿湿裤子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
孙秀芹你这种女人有什么好?对你老公就狠成这样!?哪家的媳妇有这样的规矩?!
还敢锁门?哼!再有下一次,你试试!看我不大嘴巴‘呼呼’上去,给你个痛快!
第二天,初二,李东泰早晨起来冲了个战斗澡,简单拾掇了一番,勉强能见人了。才和李明一起会孙秀芹的娘家。
孙秀芹一家由李明开着车,带着礼物往李明的姥姥家去。
回到了娘家,到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孙秀芹的哥哥嫂子,弟弟弟妹都回来了,一大家子早已习惯了孙秀芹的闹哄劲儿。
只盼着今年大年初二能够平平静静的过去,然后安安稳稳的送走她家的这一座瘟神庙。
在娘家吃过了晌午饭,李明一家就离开了孙奶奶的家,往年,孙秀芹肯定要多留下一会儿,过年的好日子里给家里诉诉苦,让一家人的心里不痛快会儿,今次一家三口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准备,所以难得一致的离开,回到自己家。
李东泰心里惦记着明天见网友的事情,在车上感觉自己的样子和儿子李明一比,确实不行,最起码看不出王子的样子,手指下意识的搓着下巴,竟然搓出了黑泥来,不行不行,得好好的收拾一下。
不能让粉红美眉对自己的印象分打成零分!
回到家就开始捯饬,过年新买的黑色大衣,赶紧脱下来,整整齐齐的挂在衣架上,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下,看看有没有灰尘、有没有起球。
又把贴身穿的白衬衣脱下来,好好的检查了一下衣领子,看看有没有变黑变脏。还好,只穿了一个上午,不算脏,明天接着可以穿,今天就不出门了,在家穿个旧衣裳算了。
把皮鞋从门口拎进屋里来,坐在床上,一遍一遍的擦擦擦!
站在镜子里,又好好的看着自己,发现头发确实长的太长了,早晨就那么梳了一梳,保持不了一会儿就又乱了。难怪孙秀芹的哥哥们一副复杂又同情的眼光不时的瞄向自己。这个样子说的好听点的话像个搞艺术的,真实点的话,确实很像被人欺负自暴自弃的社会流浪者。
得,首先必须把头发理一理,记得自己有个理发店的优惠卡,也不知道人家过年开不开门?
李东泰穿上旧衣服到街上转了好大一圈子也没有找到一家正在营业的理发馆。
谁家不过年?谁家过年前不准备好?
谁家过年的出去理头发?李东泰。
谁家过年出门穿个旧衣服?李东泰自己。
没办法,今天的发型真是没得救了吗?哦,粉红美眉能接受吗?
对了,问问明子。
“明子,你知不知道哪有理发馆啊,我现在要理发,你给我找找!”李东泰拨通李明的电话,急切的问道。
“爸,你找理发馆干啥?”李明问。
“你真有意思,我找理发馆干啥,你说我能干啥?理头发呗!还能干啥?我还能找他洗裤子呀我?废话多!你快点着,我着急换个发型,你麻利点!”李东泰这当爹的气势爆发出来。拿着手机在大街上就喊起来。
“爸,你回来吧,我可不认识谁,人家谁不过年啊?你回来吧!不行我给你剪两下子算了,咱家有推头的工具,我给你弄个一般的寸头算了,我以前给我姥爷弄过,姥爷都说好的,”李明劝道。
“你可拉倒吧你!你剪头?你会剪头吗你?我可不要寸头。算了算了,谁也指望不上!我再找找!晚上给我留点好饭啊!”李东泰不耐烦的说。
“晚上留饭?你打算找到天黑呀?”李明话没有说完,就听到手机被挂断的声音。
“我真是多余一问。求人不如求己。”李东泰往前接着找。
走了好远,终于找到一家小小的理发铺,开着门,是个居家经营的小小理发馆。
李东泰三步并作两步,好像终于找到了组织一样,推门进去一个中年妇女的样子在里面坐着看电视,李东泰开口问道;“现在能给我理头吗?”
那名妇女抹着红红的口红,画着黑黑的粗眼线,耷拉着割过的双眼皮,覆着满脸的白色粉底被皱纹裂的能清楚的看到那些沟沟壑壑,脖子下面肤色和脸上的颜色呈现一种黑白的反差之感扑鼻的劣质香水味道充斥着这间小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