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璃皇刚要开口宣布,只见太妃抢先说了,“前些日子,云儿立了大功,还没求赏赐,不知皇上愿不愿关照一下你三弟。”
司徒璃皇面色不善,“什么赏?”太妃一笑,却也态度强硬,“没什么,就是与这相知宴有关。”太妃身边的公公恭敬的递上一张薄纸,司徒璃皇看后面色铁青,甚至有些咬牙切齿,“朕允了。”言罢,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慕容纱月,却是了然的遗憾。
在座之人无不一头雾水,慕容纱月玲珑心思,便是了然。想必是当初皇帝允了三皇子什么,太妃本不好直接要求赐婚,便以要宴会第一为名目来说话。
慕容纱月阴阴一笑,真是上天给她机会啊,紧握手中金簪,起身行礼。
“启禀皇上…。”
“启禀皇上…。”她有些惊讶,抬头望去,那正席中的无双王爷司徒璃双,跟她一同起身,手中也同样握着一支金簪。好小子,原来你也留了一手,不禁暗叹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心思缜密。
司徒璃皇看到这两人同时起身,有些惊异,忽的注意到他俩手中的金簪不由开怀大笑,“朕没猜错的话,你二人都忘投金簪了,真是,唉,快来投吧。”太妃死死的盯着他们手中的金簪,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种变故。
司徒璃双面无表情的看了慕容纱月一眼,朗声道,“我这金簪送与单家小姐。”太妃忙起身道,“老五可是将簪投给了她吗,那么…”
司徒璃双打断了太妃的话,“不是,本王的意思是,单小姐投谁,我便投谁。”眼睛直直看着慕容纱月,将金簪递于她,慕容纱月有些气恼,他就这么相信自己,可席中的千金小姐们的目光,简直就是要将自己凌迟处死啊,她发现自从与这司徒璃双扯上关系,她的女人缘就直线下降,现在估计已经降到谷底了。
司徒璃皇疑惑的盯着司徒璃双,他有些搞不懂自己这个弟弟了。高高在上的太妃娘娘了用期盼的目光望着慕容纱月,只见这身份高贵的妇人捂嘴一笑,而后摆出一副看起来慈祥的面容,“老五真是说笑,单小姐一定是投自己啊。”
要知这相知会上表演的小姐多数是投给自己的,又有谁会投给别人呢,真正能分出高低的是这些皇族们投的簪子罢了。她们多数人是不懂得进退的,这名次代表她们的荣耀,也代表家族的荣耀。
众人也都赞同太妃的话,苍玉函更是又气又恨,就差当场杀了单如月了。不料,众目睽睽之下,单如月把两只金簪齐齐扔进苍玉函的娄中。四周的诧异声此起彼伏,苍玉函甚至怀疑眼前这单如月是不是疯了。
慕容纱月看他们可笑的表情,她觉得自己在他们眼中一定是疯子了,还有那司徒璃双的眼神,让她,让她真想一拳上去,他那分明就是早都料到的眼神,却硬生生摆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皇上红光满面与太妃铁青的面色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她还一定要装作无辜,装作什么都没有看透,“苍小姐的舞具有夕国魅力,我只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退回了回去。
看着苍玉函面色红润颇有意味的的看了看司徒璃双,莫名的让她有了一种负罪感,她可以果断的杀死一个女人,但无法如此去伤一个女人。
公公又开始宣布结果,几乎一摸一样的内容让人昏昏欲睡,不同的是,这回苍玉函以一簪只差胜了她。的确是危险,如果只有一只簪,顶多是平手,可上天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样。一个是不懂规矩,一个是有意为之,
司徒璃皇站起,朗声道,“朕在此之前答应太妃,相知宴的冠首要嫁与三王爷司徒璃云为侧妃。苍玉函上前听旨”
苍玉函一声惊叫,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种结局,她不要,她不要和姐姐共事一夫,她要嫁的是无双王爷!她要嫁的是司徒璃双!
苍玉函一动不动,身体已是颤抖,太妃见她如此失态更是不悦,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浑身一震,忍住泪,上前接旨。三王爷司徒璃云没有到场,周围一切寂静,有人嫉妒有人叹息。
接下来就是为司徒璃双和单如月赐婚,换句话说就是为司徒璃双和慕容纱月赐婚,司徒璃双不悲不喜,慕容纱月更是无所谓,一切都是照各自谋划发展,这场婚姻是阴谋而注定,没有什么可脱离掌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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