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纱月可怜兮兮的看着牛莫笑,牛莫笑再也忍不住下马,自己冲上去打那个苍榭了,可他出手极重,一拳过去,那苍榭的半条小命都快没有了。
这时远处又来了一大队人马,竟然是左相苍永宁带着大队兵马赶来。可能是趁乱的时候,苍榭身边哪个小厮回去通风报信了。
苍永宁见到自己心爱的儿子被打的只剩下半条命了,大喝一声,“谁敢动我儿子!”
牛莫笑现在虽说是个小白脸模样,可那与生俱来的气势却是一点也不弱,大声回应道,“是老子!”
苍永宁一看,竟然是三王爷司徒璃云,眼睛睁得大大的,“三,三王爷,您是疯了吗?”竟然对自家人动手!
他也知道近来这三王爷有些不正常,不光不与皇帝一党做对了,还里外帮衬着,本以为是缓兵之计,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连自家人都打这难道不是翻脸了吗!
牛莫笑就是护犊子,最护犊子,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到慕容纱月。不光是因为慕容纱月跟他相熟,更是因为慕容纱月是黎清忘水的后人,看见她就想像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
“左相大人,这是令郎有错在先,我教训他一下并不为过吧。”牛莫笑已经用上了自己限度,最温声细气的态度了。
“三王爷,也许错不在我儿,而在于这三个不知哪里来的小崽子,尤其是中间那个,一股妖孽之气,必然是祸国殃民的大害!”苍永宁指的正是慕容纱月。
牛莫笑本来像好好说话,把这小子教训一顿也就完事了,没想到这还有个不依不饶的老子,而且还不知死活的说他们家小纱月!
咬牙切齿,“妖孽?我们家孩子是妖孽,也比不上你那烂泥儿子这个祸害!敢说她是妖孽,都给老子动手!打这祸害的老子!”牛莫笑说着就抄起了一旁的长棍,带着人马就向苍永宁冲去。
牛莫笑的人虽是勇猛,但却比不上苍永宁的人多势众,打着打着就处于焦灼状态。两大队人马拼命的厮杀,那苍永宁就是一文官,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被护卫护着在街中大声喊着,“疯了,都疯了!这都是群什么疯子!”
这一条大街就更加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了,老百姓各站在街头街尾隔岸观火,更有甚者在一旁呐喊助威。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但都离得很远,怕被殃及。
苍榭本来在百姓中就臭名昭彰,这支持牛莫笑一方的人就是居多的,还喊着口号。有人搬上了自家的凳子,桌子,还有小商小贩吆喝买些小吃,甚至还有赌谁输谁赢的。
可牛莫笑的人终归是太少,牛莫笑虽然是英勇但不敢下杀手,所以渐渐处于了下风。可一旁的百姓就不干了,什么打苍榭,打倒苍永宁的口号都出来了。
有这些人的煽风点火,再加上苍永宁看着牛莫笑把自己儿子打成这幅惨样子,还对自己动手,心中的火气也噌的一下起来。仗着自己人多势众,便指着慕容纱月他们三人说,“打,都给我打!把这三个小崽子都给我打死了!”
这话还没落音,又来了一大队人马,那为首之人大声叫喊,“谁敢动老子的崽子!”这百姓门慌忙让开,分站两侧,这次来的可就更厉害了,竟然是御林军。
御林军的首领就是茶渊的老子,茶恕孤!
茶渊一见是自家老爹来了,立马学着慕容纱月刚才的表情,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惨叫着,“爹~”
茶恕孤一见自己的爱子被欺负了,而且打的人还是自己的死对头左相苍永宁,更加怒火冲天,“原来是你这孬种,御林军,给我打!”御林军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冲上去就如狼似虎的,把苍永宁吓了一跳,“茶老匹夫!我是左相!你竟敢派御林军打我!”
茶恕孤一点都不在意,“我可不是公报私仇,带人打人的都是你!”
这战场就更加混乱了,这比起什么帮派火拼更加精彩,这场面混乱的成了一锅粥,慕容纱月也感觉这群老爹们也太不淡定了吧。
这群小辈们,竟然成了一排,慕容纱月,司徒璃叶,茶渊,以及苍榭就看着这一片混乱,竟然感觉到很精彩。如果不是立场问题和刚才装可怜装的太过火,这一群就站起来呐喊助威了。
就在这一切快到白热化阶段的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这,都是在干什么!”来的人,全是暗红色的盔甲,骑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色骏马,将所有人团团围住。这气势,只有一个军队才有!那就是无双王的破军营!
这骑军有着无法比拟的威仪和气势,让乱成一锅粥的战局瞬间顿住了。所有的人都下意识的放下武器,牛莫笑看了这破军营一眼,好家伙,这兵马的威力打起来一定不是盖得。
下意识的看了慕容纱月一眼,唉,有这样的丈夫他还用担心什么,还是走吧,走吧。不过他今天也算是舒爽了一下筋骨,感觉很不错。
在众人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带着自己的人马偷偷的走了。
司徒璃双也看见了牛莫笑的离开,没有阻止他的离开,一挥手,那破军营的将士立马让出一条路让牛莫笑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