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住了一天医院,我便回到了西城,两个月没见小小,不知道她有没有好一些。很想去看看她,想了一下,还是决定给陈放打电话。没想到他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心里十分开心,也许我跟陈放以后不必过得那么痛苦。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放下仇恨。
来到小小的病房,见她并没有在里面,我一下慌了,忙拉过身边经过的护士询问,护士说这个时候可能小小在院子了散步。当我找到小小的时候,她正捧着一杯书,坐在树下的长椅上,看起来十分悠闲。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她,生怕自己一个小小的举动都会吓到她。小小似乎是没发现到我的靠近,专心地看着手里的书,还时不时地扬起淡淡的笑。
“小小。”我轻轻地叫了她一声,她闻声抬头向我望来,在见到我时嘴角的弧度并没有收起,而是慢慢扩大,看上去那么美好,“卿澄,你来啦?我好想你啊。”她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腰,将头靠在我的怀里。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了上来,眼泪再也忍不住,成串滴落,我用力回抱住她,“小小,你终于记起我了,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
小小抬头望向我满是泪水的脸,抬起手来轻轻替我擦着。“嗯,我已经好多了,你别担心,医生说再过三个月我就能完全康复了。”
“那就好。”我陪着小小聊了一会,便送她回到了病房。护士给她送来了药,见她服下后,便嘱咐她好好休息,过几天我再过来看她,小小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很听话地应了。
回到陈家,徐伯为了给我接风,做了很多我爱吃的菜,我今天见过小小后心情十分好,便想问问陈放晚上回不回来吃饭,毕竟上次溺水他救了我,小小现在已经好转了,我想谢谢他。可是接电话的并不是陈放,沈琪在电话另一端嚣张地宣誓着主权,甜腻地声音让我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放他现在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我可以替你转达。”
“不必了。”我挂断电话,心里顿时觉得凉凉的,徐伯见我脸色难看,便上来询问情况,我只说没事,陈放晚上不回来用餐。强颜欢笑地拉着徐伯坐下一起吃饭,“徐伯,他不回来了,今天这些好吃的都归我们了,一口也不给他留。哼!”
徐伯笑了笑说要是我爱吃,以后就经常做给我吃。我甜甜地应了,嘴里的才却是食之无味,如同嚼蜡。也许我并没有想象中的坚强,陈放的一点点事情便能改变我的情绪,晚上陈放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我竟一晚上都没有睡,第二天顶着一双黑黑的熊猫眼去了公司。
今天一天都是拍照,一个杂志封面,还有两个平面广告。看着镜子里的一双黑眼圈,暗暗叹息,活该!谁让你自己把陈放看的那么重,因为他一夜不回就失眠,如果以后离开,看自己怎么生活?幸亏化妆师一双妙手将我漆黑的眼圈盖的严严实实,看不出一点痕迹。可昨晚一晚没睡加上之前溺水高烧,身体还没有完全好,拍到最后有一些竟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体力完全透支了。强忍着拍完最后一个,终于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