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个初中刚毕业的学生,凭什么去管他们这些事情,我没这个义务,也不想去管,我今天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从刘老汉手上的钥匙的线索而来。现在卵尸和红袍女鬼都已经被驱除了,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呵,破案的事情,就留给他们这些公家的人吧。
话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出这古宅。
打电话叫那个的士司机过来接我,那司机把我载到了西郊最近的一个村里的饭馆里,刘老汉见到我,连忙问:“大师,怎么样了?”
“里面的东西我已经驱除了。”
“太好了!”刘老汉喜笑颜开。
“先别高兴的太早,你那老宅里有很多婴儿尸体,现在警察把你的老宅围起来了。”我说道。
刘老汉的脸一下子苦下来了,说:“啊,大师,那可怎么办?”
我看了刘老汉一眼,说:“放心吧,等警察走后你就可以入住了,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把你知道有关那幅画的线索都给我。”
那刘老汉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起身说:“行吧,大师跟我来。”
在刘老汉的带领下,我来到了村子里最尾的一间破房子里,这间破房子连门都没锁,一股腐臭味弥漫着整个房间。
刘老汉从最角落搬出一个木箱子,除了我见过的那有黑钥匙和青色大门的那幅画外,一张斑驳不清的黑白照片,以及一张十分残破的羊皮纸。
刘老汉把这三样东西交给了我,说:“我家在民国时是开当铺的,这些东西是一个顾客留下的,一直没人来赎,就流到了我手上。”
我拿起那张黑边照片看了一下,看样子是一张合照,但这张照片经过的岁月的侵蚀,已经看不清照片上这些人的模样,而那张残破的羊皮纸倒像是一张地图,我把羊皮纸翻过去一看,后面用毛笔写着“甲未年,徐……”后面那些字我完全看不清。
我皱了皱眉头,这两样东西和那副油画,跟害我煞气入体的黑色钥匙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你还知道什么?你知道留下这东西的是哪里人吗?”我问道。
刘老汉摇了摇头,说:“大师,我只知道只有这些。”
看来从这个刘老汉身上也没有什么线索了,我把李队的电话留给刘老汉,吩咐他如果就找李队,然后搭上的士回了市区。
回到市区,我直奔几家相片冲洗店,试图修复还原照片,可是没有一家相片冲洗店接我这单生意,都说照片太旧,无法还原。
无奈,我只能回家。
一番冲洗,把在外面淋雨的疲倦都洗刷干净,回到房间,关上门,从柜子下最底层掏出那把黑钥匙,和画上的钥匙几乎一模一样,刘老汉给的幅画上不管是奇兽所在的位置,抑或是纹理全都和我手上这黑钥匙吻合。
接下来连续数日都没有去万福香烛店,也没有去见陈宇耀,主要是我心里真的太憋屈了,不想再掺和任何有关命案的事。
反正这几天生活过得还挺悠哉的,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是偶尔心里会出现被那邪恶术人害死的苏小燕临死前那种绝望的眼神,不过仅仅一闪而逝,便被我选择性的遗忘。
我有时候真的想,活到三十就活到三十嘛,我也是个人,我也知道害怕,不是害怕那些那个术人,而是我害怕再面对我认识的人死去。
还有那些婴儿的尸体,死去的人,感觉我的心无形中被上了一层阴霾。
说是逃避也好,懦弱也好,总之不想在和灵异界有任何联系。
我有时候觉得,也许从我踏入灵异界开始就是个错误的选择。
这天晚上,我约好了曹鹏去喝酒,喝完酒回来面色,我们都有些醉醺醺的。
他娘的,还是当个普通人好啊,又不用操心什么破案子,真是的,我就是个十六岁的未成年,跟他们这些警察瞎掺和什么,做义工还没工资,吃力又不讨好,有什么用?
漆黑的夜晚,我和曹鹏勾肩搭背的,路过一条巷子的时候,眼边几道黑影急速掠过,我心里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下意识转头看,什么也没发现,就在我以为的幻觉的时候,再度回头,竟发现那红袍女鬼悄无声息的站到我和曹鹏面前。
她身上那一袭红袍,在夜暗的笼罩下更显凄厉。露出一只血肉模糊的眼洞。配上她冰冷的神色,看得我心惊肉跳,我一下捂住了曹鹏眼睛,这副惨样,他这个普通人还是不要看了。
什么情况,我不去惹她,她竟然主动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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