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还是和春子一起,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还可以相互照应,我有会功夫,少了你的拖累,一个人会安全许多。”胖子心里还未感叹完,铁力张就开口说道。
眼看自己就这么被拒绝了,胖子只能顶着一双幽怨的表情,看着铁力张慢慢的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然后心里骂了他祖宗十八代,直到感觉铁力张是真的走远,他又开始端起架子,侃侃而谈。
“我说吴子你是不是缺心眼啊,你怎么可以同让铁力张一个人走,万一他逃了出去,我们却困在这里死了,怎么办,你说怎么办。”胖子幽怨的看了吴春子一眼,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吴春子没有接话,只是将放在地上的工具,全部倒在地上查看一番,然后选了两件比较轻巧便于携带的铁棒揣在身上。
接着让胖子也挑了一件顺手的东西当武器,胖子搞不懂吴春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嫌弃的从地上瞅了瞅,挑了个最轻的绳子揣到怀里。
他们这次也跟着铁力张的方向走去,走了不到五十米的时候就开始出现两个岔口,惹得胖子嚎叫一声,然后站在岔路口面前犹豫不决。
而吴春子果断的很,立马挑了右手边的岔道继续往前走。他们越是往前,路就变得越窄,慢慢的岔路口越来越多,就像一颗大树长了无数的枝桠。
闷闷不乐地跟在吴春子后面的胖子,看着四周倒挂的钟乳,奇形怪状,忍不住的朝着吴春子喊道;“春子你快看,这些洞子里石头真好看。”
胖子觉得这一路气氛有些沉闷,随即,又嘻嘻哈哈的插科打诨的开起玩笑来。
吴春子看着故作镇定的胖子,幽幽的叹了口气。本来想着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告诉胖子,减少点他的心里负担,可看着笑的比哭还难看的胖子,他就知道胖子心里指不定已经兵荒马乱。
想着这么多年两个人都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两个人的性格,脾气都差不多,即胆小怕事,又贪生怕死,一遇到什么大的事情都慌不择路没了主心骨。
平日里两根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做,不是偷看隔壁小花洗澡,就是偷看隔壁街的杀猪匠调戏孙寡妇。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不过报应也没少遭,记得有一次偷看小花洗澡被发现,差点被十八里街的村民们给乱棍打死。
这都是些小打小闹,上不得台面消遣日子的无聊之举。可这一次不一样,两个人已经被困在洞子里三天三夜,已经见过一群出不去最后成了干尸的倒霉蛋。
想着这下一个很有可能是自己,吴春子的心里就慌乱不已,但他却按捺住自己内心的害怕,希望镇定的自己能成为胖子的主心骨。
可看着眼前的胖子,面色苍白,微微颤动的身子,显然他是想多了,本身漆黑的环境,就容易滋生恐惧的心里,加上吴春子一反常态沉默起来,反而让胖子更加畏惧。
意识到这点头,吴春子猛地吸了口气,看着前面无尽的黑暗说道;“是挺好看的,你要是喜欢,我们就把这石头搬回去立在打铁铺,让十八里街的乡里乡亲眼红里。”
胖子听着吴春子这么一说,心里又得意起来,没高兴几分钟他的脸又拉了下来,沮丧的说道:“没机会了,我们要死在这个洞子里。”
“说什么死不死的。”吴春子正色起脸,一脸严肃的看着胖子,接着说;“有铁力张在,我们都会活下去的,别担心,我们继续找出路吧。”
对吴春子的话,胖子有些嗤之以鼻,讥笑道:“他肯定都一个人逃生去了,你还指望他救我们,吴子你醒醒吧。”
吴春子刚一张嘴,想了想,又把微微张开的嘴巴闭上,卡在喉咙里的话又咽了回去,想起自己的猜想,吴春子思索再三,还是先不要告诉胖子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