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事情就多了去了,胖子也懒得纠结太多,只是伸了伸懒腰,顺手往怀里一摸。
天杀的,没了烧饼,他整个人都不开心了。
吴春子还瘫坐在地上,神情恍惚。大抵是还没回过神。
他总是想起那个眼珠,心情沉到低谷。一股不好的预感幽幽的从他脑门上爬了下来。
听铁力张说巫术在苗疆一代盛行,由此衍生出许多支派,而其中蛊族的门徒是最多。他们个个行事诡谲,手段凶狠手辣。可是到了后来却莫名的消失。虽然如此,可那些个邪恶的法术还是流传下来蔓延在黑暗的角落里。
之前他是不信鬼魂之说,直到现在他依旧可以信誓旦旦的说这个世界没有鬼怪。可有一点是他不得不信的,就是这个世界上无法用语言的形容的玄妙,而哪些玄妙则被称之为灵异。
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明明没有的东西,一点点的出现,开始打破内心的认知,直到侵占人的灵魂。
他不否认这些灵异存在,甚至认同,认同一些没有办法解释却实实在在存在的玩意。
就像这木桩上恐怖狰狞的死尸,以及胖子口中复活的尸体,冥冥中肯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具体的媒介是什么,他不得而知。
铁力张说是巫术中的禁术--活死人。一种残忍至极的手段,让人在生不如死中死去,而灵魂只能禁锢在肉身中。按照传统的说话,人死后要会被牛头马面勾魂,带到地府,经历六道论魂,而锁魂就是指在人还没有完全死亡的状态下将心头血放干,用蛊虫饲养七七四十九天,直到练成活死人,躲避被牛头马面带走。
那么所谓的活死人其实根本就没有死,他们只是用蛊虫延续了他们的生命,而至于那个暴走的黑影既有可能是他身前的怨气结合到了蛊虫身上,**纵。
不过有一点是吴春子没有想明白的,正常人死后尸体十天半个月基本就开始腐烂,要是放上个十年半载恐怕也就只能有个骨头渣子,可木桩上的人却是青春永驻,还是二八年华。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为什么自己总是受伤害的。他没想明白,用脚趾头都没想明白。
难道就只是因为自己帅,没错,这才是真理。
三个人跨过木桩,除了中间的木桩有些腐烂,经不起胖子的一脚就沉了下去,其他的还算结实。
总算是安安稳稳的过了大坑,胖子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感,长长的呼了口气回过头看了一眼大坑,平静的水看看似波澜不惊,实则里面波光诡谲,他甩了甩头看着往前的铁力张两人,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想起刚才撇了一眼,有个麻布袋子空空如也,再结合之前听铁力张说东街坟头的干尸,他意识到说不定就是这木桩上的干尸。
不过真奇怪,这下面的玩意是怎么跑到上面的坟包去的。
“老铁,你还记得东街坟头的干尸不,店老板说是被放了血的,我猜估计就是这木桩上的。”说着胖子就挠了挠头。
“你说春子是怎么中邪的,不会真是木桩上的小娘子看上他,想要和他做对鬼鸳鸯吧。”
胖子看了吴春子一眼,摆了摆头,心想这小娘啥眼神啊,这么丑的都看的上,真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