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母亲一脸憔悴,毫无血色的脸,我想在我晕迷的一个月里她一定衣不解带的照顾我。一方面要承受自己的儿子醒不过来的压力,另一方面还要顾及工作上的事情,肯定十分辛苦劳累。
突然间我觉得我有些不孝,这都二十多岁的人,总是让他们为我担忧,莫名的心里爬上一丝负罪感。
“妈你回去吧,我看你眼睛都肿了,心疼死你儿子我了。”我抱着母亲的腰,撒娇道。
母亲本想说什么,看我这般坚持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暗自的叹了口气,大抵是觉得他的儿子这么大还撒娇,让人不省心呐。
于是父母就这样走了,空荡荡的病房里就剩下我。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没事的时候调戏一下小护士,看着她细嫩的皮肤泛起一抹绯红就成就感十足。然后就是吃喝被当成猪养的日子。
在医院的几天里,我酸痛的症状明显有了好转,慢慢的可以下床活动。看着自己又快和平常人一样,心里还是有几分感动的,毕竟躺了一个月不是白躺的。
虽然现在的日子是过的舒坦,可是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有个画面不断在我的脑海里吼叫。
那是一个漆黑的地方,四周都是悬浮的棺材,我一个人孤苦无依的站在那里。
突然有个棺材里爬出一只手,手心里长了一颗眼珠子。它四处的搜索,想要找到我。
画面突然变了,我的面前时是熊熊的火焰,眼看就要烧到我的身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将我推到了一旁,自己却被大火吞噬了。
他半边的脸在火焰里,带着很深的缱绻唤我乔楚,并且想要伸出手拉住我。
我怕极了不停的后退,大火里传来他的声音。“你好好活着,代替我那一份好好活着。”
每次梦到这列,我总是被惊吓醒。单薄的衣服被汗水浸透,脑子里模糊的人影就像一个魔咒一样挥之不去。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做这样的梦,自从我在昏睡的那段时间里我梦到过一个叫吴春子的人之后,我就开始分不清现实和做梦。
次数多了,我也有些害怕,生怕我自己得了什么病。
我记得在医学上有种病叫臆想,就是将自己想象成另外一个人,以为拥有他们的人生,接着病人带入臆想着的角色,从而去做很多无意识的事情。
这样的认知让我感到害怕,想我活了这么大,一直是坦坦荡荡,想要什么都是自己争取,完全没有发病的机会啊。可是现在,我时常想起吴春子,觉得我就是他。
我虽然觉得害怕,但还是很正确的认识这个问题的,心里觉得可能是自己在医院里憋屈的太久,然后胡思乱想才创造了这么一个人物。
有的时候我也觉得吴春子身上发生的事情还是很有传奇色彩的,盗墓,鬼怪,这些光怪陆离的是奇怪都可以写成一本了。可是由于我才疏学浅,免得糟蹋了这个故事,后面写书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于是我在医院依旧这样浑浑噩噩度日,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收到一封没有匿名的快递,我的人生才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