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焦急的心里状况下,往往是慌乱的,自然会忽略很多细节问题。
我想我从一开始从医院里醒来,拥有不属于我自己的记忆,人就处于慌乱的状态,我急切的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缘由导致我又走入第二个误区,这样我的大脑皮层一直活跃在我是谁的思维里,有了这样的思维后,我又急着解开,所以那些所谓的证据出现,打破了我的认知后,我的大脑基本就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或者说我已经按照别人设置好的陷阱朝着他预期的方向一步步往前,这也就是为什么塔子拿出的纸条上,竟然可以提前告知他我会出现在高邮一样。
暗处的人把我的心思揣摩的透彻,我在想什么,我要做什么,他心里都一清二楚。
也正是这样,我才能一步步走到现在的局面。让我十分的被动。
我想了又想,总觉得我需要好好的梳理一下这个月发生的事情,然后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然后逐个击破。
这几****的生活里都十分的安静,那藏在暗处的绑匪一直没有同我通电话,仿佛他已经从我的世界里面消失,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我焦急的等待,一日比一日难熬,说实话我更希望他赶紧联系我,告诉我他的目的,需要我怎么做,总比让我这样焦急的等待要强的多。
但很显然绑匪比我想象中要镇定的多,从那天起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联系过我了。
姜环比我还沉不住气,这一个星期都留在我家,静等绑匪的电话,看对方有什么指示。我看他也是急的焦头烂额,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看着他为我父母的事情这般上心,我除了感激以外,还有些心疼这小子。
“楚子,你说这绑匪还回不回来电话,会不会已经撕票了。”姜环坐在我家的沙发上,一如往常一样问我。
我看着他此时不修边幅,眼眶上还挂着两个黑眼圈的模样,就心有不忍。我替他到了一杯热茶,让他醒醒神。
“撕票是不可能的,可能对方在顾虑什么吧。”我说道。
姜环转过头看着站在阳台边上的我,眉毛动了动。“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应该算吧,反正这些事情我刚理清楚眉目,很多事情还需要调查,现在还只是猜测阶段。”我淡淡的回了他一句。
姜环有些坐不住,趁势要立起来,可能是长时间失眠不足,血糖过低,他一下子就倒在沙发,整个人萎靡不振。我看他身体已经熬到这地步了,赶紧让他回房好好休息一下,可他小子倒好死活不肯,非要守在电话面前等绑匪打电话。
他实在太过于执拗,我怎么劝也劝不了,索性也就闭嘴不再说话。
“你好好给我说说,你都知道了什么。”他嘴唇毫无血色,看起来就像要行之将木的人。
“我回了一趟博物馆找了老馆长,又向他提及了地下室的事情,从他口里我虽然没有探出点什么口风,但是他的话总让我觉得有深意,我想他肯定知道有地下室存在,但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要失口否认。“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