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回来了。”房家大妮见到房束颖和周天进家门赶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嘴中高兴的说道,现在的大妮也十岁了可是那个子却是和房束颖差不多高。
“小天你外公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周赖氏看向两人身后没有发现自己父亲的身影当下问道,这个老爹今天是怎么回事竟然这种时候都不过来。
“外公说有二妮就行了,所以他没过来,说过些时候再过来看大姐。”周天老实的说道。
“真实的,二妮一个孩子知道个啥,岳父真是的。”周父显然有些着急,话语间不免有些抱怨赖青岩。
“二妮快去看看你娘,你们也别都在这里杵着了。”周赖氏却是十分相信房束颖,她知道自己老爹既然说她行,那便一定能行,自己老爹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房束颖也不和自己的外公多说什么来到屋内便看见嘴唇犯紫面如稿纸的周娟,心中没由来的就是一痛,这个女人真是不会享福,当下拉起她的左手搭在脉门之上。“你去给我倒杯温水来。”房束颖转脸对着大妮说道,接过其递上来的温水在自己背后那个用花布缝制的小背包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用温水化开扶着周娟服下。
周娟的病情和她自身有关,原本底子就因为娘胎里的病而虚弱。周娟这属于先天性心脏瓣膜不足,在前世其实一个手术便能治愈,可是现在这个世代心脏手术还属于大型手术想要做手术不可能,这次幸好她研制成功一味丹药,在前不久就配置成功,要不今天周娟的情况还真有些危险。
“再给我点几盏灯,我要施诊这里的光线太暗了。”房束颖转头对着众人说道,房家大妮听完赶忙在家中取出几盏油灯纷纷点上,周父怪异的看着房束颖,他没有想到自己岳父的看家本事竟然也传给自己这个外孙女,这还是那个顽固的岳父所做的事情吗,岳父的那套针法可是从来都不传人的,当年那个人想要学他也没教。
房束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外公现在竟然羡慕起自己来了,当下也不多说在小包中拿出一套银针,拿出银针在油灯上探了探便将周娟的衣服拉直胸口下,在心脏处的几处大穴处快速的扎了十八针。这十八针法便是赖青岩的阿奎那家本事,当年周娟初生的时候周父只见过自己的岳父施展过一次,现在看着房束颖的手法当下便可以断定赖青岩是将自己所有的本事都教给了房束颖。说道这里不得不为赖青岩叫一声委屈,他其实是想留下一点本事的,可是房束颖学习医术的速度实在是惊人,他教了一年便发现竟然除了十八针法外其余的都教了,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可教了。以房束颖的才智自是知道赖青岩的本事学的七七八八了,便想方设法缠着赖青岩将他这最后的绝学十八针法给套出来了。
一套针法下去房束颖感到全身有些虚脱,头上大汗淋淋,伸手将银针拔下来收入针盒内不经意间衣袖带出一阵风吹动了油灯,当下眼睛看着油灯心中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不就是她一直都在寻找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