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歌确认人走远了后,才把门关了上来,动作十分的迫不及待。
现在好不容易是一个人,安全的、独处的时间,他想要好好的一个人歇一口气。
房间里面的摆设十分的简单,一张空空如也只有一张床垫的架子床,还有一套桌椅,往里面看了看,还有一个一不大的卫生间,却也足够一个人使用了。
没有什么明显的灰尘,架子床也很明显是被人擦拭过的痕迹。
屋内明亮洁净,看着让人心里面都能静下来。
桌子上面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的,一套全新的床上用品。
折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一个箱子里面。
顾行歌没有急着先收拾这一切的东西,而是来到了那唯一一张的木椅凳子上。
他长长的舒缓的叹息了一口气,长手长脚的一个人蜷缩着靠在那一张椅子上面。
他有些疲倦又有些安心的释然,那一刻总是提着的,紧绷到有些发胀的心脏慢慢的跳动了起来,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的释然。
顾行歌回想起自己来到A市的这一路的心态,就没有真正的放松过。
不论是否愿意,顾行歌都接触到了很多的人。他其实是一个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的性子,在没有穿书之前,他的脾性寝室里面的人都是知道的。
但是开学的时候因为稀里糊涂的跟着人报了学生会,学生会帮忙的人不少。
寝室里面的学神竞选成了干事,后面又成了学生会的副会长,直接把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混成了干事的顾行歌,带着出去见一见世面。
毕竟是组织部的人。也有过聚餐,聚餐的时候他也多是闷着坐在席位上面,看着寝室里面的学神长袖善舞的和其他人讲话。
他一个人沉默的干饭,晚上回去的那一段去寝室的路,学校的校园车并不直达。
两个人走在那一段路的时候,学神穿着宽大的衣服,朝着他乜了一眼,有些无奈的笑说着:“歌儿,要多多说话。”
“以后出了社会,这些交际应酬都是在所难免的,现在就等同于一个过渡期。”他耐心的解释着:“有些东西可以不喜欢,但我们不能不会。”
像是年长者要教着小辈,循循善诱的说着什么道理一样。、
学神像是也察觉到了,忍不住笑了下。
那双冷清清的眼透着笑,学神放缓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