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歌立马准备洗澡,余光扫过之前放着的那一束在桌子上的白花。
白花的花瓣,曾经因为受到人的挤压,被蹂躏出了汁水。
看着那迹,想到什么的少年,又赶紧垂下头,蹙着眉头朝着自己的衣领口看去。之前被人拽着亲的时候,他好像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衣领口被花汁侵染了。
好在,并没有什么出格的颜色。
一大早就从床上醒过来的戚寒川,十分的沉默看着自己裤衩。
又因为早上的火气,再一次上火悸动。
昨天做了一个十分旖旎的梦,梦里面的人长得什么样不记得了。
只记得,对方唇瓣是红润的。
他笑意盈盈的说着:“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嘴巴和脑子就是不一样的。”
“你是不是就是想让我勾引你呀?你看我来啦,我好看吗?”
随着记忆的回想,戚寒川依稀记得,那人身上披了一层薄薄的纱衣,跪着朝着自己的方向凑过来,唇瓣是红润的,香的,甜软的舌头在口腔里面呢喃说着话。
“你总是在叫我小玩物,这个是我们的爱称吗?很有情趣的称呼呀。”
戚寒川紧紧皱着眉,坐在床铺上面扬起了自己的头,汗水一颗一颗的从发梢滚落下来。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脑海里面那些旖旎的情节,却没有随着紧皱的眉头消散。
梦境里的人说:“我很喜欢这个称呼,不过能不能床上的时候喊呢。对啦,你疼疼我好不好?”
那人很委屈的说:你之前说话好凶的,还一直老说我勾引人.....我看了一圈的人,还是觉得你是最好的。所以我打算只勾引你,可不可以呀?”
“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小玩物,被你疼好不好?”
戚寒川呼吸沉重,梦境里面的人面容是模糊的,身体是模糊的,如同马赛克后还能瞥见的白。
说话的语调,在委屈的时候,也是那么的熟悉。
唯一清晰可见的东西,似乎就是那红润的唇瓣,还有那饱满可口的唇珠。
像极了顾行歌。
“哗啦——”什么东西在脑海里面轰然炸开了。
他看着被风吹过发凉的裤衩,眉梢性感紧缩,手臂的青筋鼓起,戚寒川滚动着喉结,声音沙哑呢喃着:“真的要疯了。”
白天躲不掉。
晚上也躲不掉。
二十几年,都没有梦到过的事情,在今天一朝经历了个遍。
他喉结滚动,情潮悸动生热,偏眉眼还泛着极致的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