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歌说不出话，他脖子的那一块，好像也被人用舌尖舔舐了一圈一样。
就跟小狗一样。
戚寒川那冷的嗓音藏着闷和难受，说：“对不起.....我难受。”
动物一般的亲昵，就是舔一舔自己的伴侣的毛发，贴贴伴侣的脸蛋。
他们不是动物，没有毛发。
戚寒川就只能贴贴少年的脖子，感受着大动脉那里无声流淌的血流，那是人体重要的地方。
猫的交配时，一般都会咬住对方的后脖颈。戚寒川不是动物，可他也很想张口咬一咬那一块，一看就很软很甜的地方。
“如果你不想交配.....那就退一步。”在呵护伴侣的这一本能控制下，他强行使自己退一步，“让我染上你的气味。”
让自己染上宝宝的气味也是好的。他可以假装自己被宝宝的爱意和陪伴笼罩着，他那无处着落的安全感，也能有短暂温暖的港湾。
小山洞里面，戚寒川那双幽深深邃的蓝色眼眸，眼尾已经彻底变得的红润，如同有人在那眼眸尾处上了上好的胭脂色。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失去理智的涣散双眸，盯着顾行歌。
那沉重的呼吸声落在顾行歌的耳边，顾行歌知道这已经是对方给出的最后答复。
冰冷从四面八方传来，顾行歌闭了闭眼，咬牙问：“什么气味？怎么做？”
这个家伙，看样子是铁了心，不愿意放自己出去。
顾行歌听到对方说，“宝宝不用管，宝宝闭上眼睛就好。”
后来发生的事情很麻木。
腿边的指印被人发现又被男人不开心的吻覆盖，他忍不住蹬了一脚，狠狠踩着男人坚实宽阔的肩膀，少年神情狼狈。
顾行歌只觉的自己像是被蜘蛛网密不透风的缠着，
而自己本来就特别的敏感，之前被人摁压了一下腰肢都能够软倒怀里。
更别提现在被人这么用力的磋磨。
之前被人蹂躏的要命地方，再一次被蹂躏。
最关键的时候，男人低头。
外面的风雪增大，他受不了的扇了人的一巴掌，
顶着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舔舐着牙齿委屈又难受的说道：“宝宝，你扇的我好痛。但是没有关系。你开心的话，可以再来一巴掌。”说着男人凑近了，抓着了顾行歌的手强行往着自己脸上放着，顾行歌的眸色都透着震惊和慌乱，戚寒川低低的笑着，说：“宝宝，你扇。”
他把少年的手一寸一寸摁的死死的贴着自己的脸。
顾行歌头脑发昏，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受到这样限制级的场景，他妈的.....他真的不能接受！！！话语近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这就是气味覆盖？”
你妈的，你是什么正经无cp的男主啊？我看分明就是一点也不正常，一点也不正经！！
顾行歌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被对方给搞炸了。
他脑瓜子气的嗡嗡的，也就没有察觉到空气里面飘散着的极其浅淡的血腥气味，也没有看到戚寒川那本来涣散的眼瞳微微的聚焦，以及对方因为惊吓而吞咽了的喉咙。
当事人.事业心.清明脑子的戚寒川，才稍稍的清醒了不到三秒，就重新被情欲期给支配。
他涣散迷离的眼神落在顾行歌的身上，仍旧是端着冷硬的面容，声线冷冷的，像是在控诉一般的说道：“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