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还在猛烈的下着,“咯吱...咯吱”刘云在大街上行走,街道上的人更加稀少了,虽然已经接近中午,但是雪花把这些人封锁在屋檐下。
刘云向着精神病院缓慢前进着,他把他的玩具刀收到手臂内侧,周围的雪花没有落到他身上一片,雪花畏惧着刘云的杀意,全部避让开来,不敢接近刘云。
最后回到精神病院门口,大门被冰冷的大铁链死死的封锁住,但是这为难不了刘云,身形一动,人消失不见了,但是能看见雪花上有轻微被压塌的几个脚印,对于刘云来说,门与墙都是如同虚设,拦不住他。
精神病院一个房间里面,房间里面有着躺床和几部仪器,躺床上束缚着一个人,在那呜呜的挣扎着,两眼瞪的非常大,惊惶万分,杨勇信站在旁边,明亮的灯光照射到两人的脸上,杨勇信脸上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看着躺在躺床上的病人,病人痛苦的挣扎着,眼神之中不仅仅有着无限的恐惧,还有着哀求,眼泪早已经被电流电干。
就在把面罩取下来的时候,病人立刻叫了起来,“医生,我错了,我错了。”
但是对于要驯服一个,治疗一个病人,不仅仅只需要电击,杨勇信还有一整套让他的病人臣服的手段,重复洗脑,让这些病人不会给他带来任何麻烦,就像驯服疯狗一样,只需要惩罚,让这些病人逐渐被驯服。
精神病院里面大多数都是有精神病的人,但是精神病不等同于傻子,而杨勇信就是把这些精神病给治愈,那些疯子傻子也是可以用这种方法告诉他们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可以做。
而杨勇信享受这种帝皇式的臣服,这是至高无上的权利。
雪花突然飘了进来,因为在室内,衣服并没有穿的特别的多,杨勇信突然一个寒颤,放下了手中的仪器,咒骂一声,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好好的窗户会打开来,不过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窗户给关上,杨勇信哈出一口热气,‘太冷了!’。
“嘎吱”杨勇信把窗户给关上后,雪花已经充满了整个房间,杨勇信拍拍自己的衣服,把开始融化的雪花打落,然后转过身来,眼前一黑。
一个黑影站在杨勇信的面前,“六年了!”沙哑的声音从黑影口中传出来,“刘云!”杨勇信尖锐喊了一声。
刘云没有理杨勇信,自顾自的说着:“六年了,你所沾满的罪恶已经把你堕入无限的深渊之中。”
杨勇信一看是那个曾经臣服在自己手下的一个青年人,虽然一开始有些惊慌,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毕竟刘云曾经是他的奴仆之一,为什么要怕呢!?
杨勇信噗哧一笑:“刘云,难道你还想回来继续接受治疗么?”
说道治疗,刘云目眦尽裂,愤怒充斥整个胸腔,如果不发泄出来,刘云恐怕难以入睡,右手一抖,玩具刀滑落,一握,把玩具刀握在手中,温热的刀身饥渴着鲜血。
还在沾沾自喜的杨勇信并没有察觉到死亡危机的来临,发现情况有些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杨勇信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刘云,当一只疯狗失去他的獠牙,不再癫狂,并且在你脚下温顺了六年,有一天突然伸出他的獠牙,恐怕谁都想不到。
疯狗虽然温顺了,但他始终是疯狗,暂且的温顺只是一时的妥协。
杨勇信看着胸口的伤口,疼痛难忍,但是这一刀距离心脏还有几指的距离,刘云并没有直接把杨勇信杀死,他要让杨勇信也体验一下这些年他所遭受的痛苦。
“感谢你这六年的照顾,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刘云伸出头来,在杨勇信耳边低语一声,胸腔之中的那一口气瞬间舒畅了许多,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刘云把那病人给解放了,那病人没有跑开,而是畏惧的缩成一团,缩在房间的角落里面,对于他来说只有那角落才能带给他安全。
刘云才懒得管他呢,把杨勇信给套上了安全带,把杨勇信束缚在躺床上,把那照射的日光灯关了,他才不需要这种东西来营造自己的威势。
他把银针分别插在了杨勇信的太阳穴上,手指尖,脚趾尖,所有地方都没有放过,全部都插上了。
“怎么样,有想过自己躺在这里的时候么?”刘云信面无表情地看着杨勇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