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和罗文通过电话后,就开始通过一台网吧的电脑黑进所里的服务器,动用所里的资料库检索关于立地太岁的资料,但是所里的资料也非常有限,很多都是民间搜集来的大量传说,其中荒诞的杜撰故事占据着大量的篇幅,可是又无从分辨。
梁国就一边骂着罗文,一边一篇一篇的统计,这么一来白天梁国要上班,晚上就在网吧包宿做统计分析,最后锁定了比较有可能的几十个进行交叉对比,得出了一个比较保守的统计结果。
张道陵,本名张陵,字辅汉,东汉沛国丰邑人。19岁设帐讲学,后任江州令。24岁与孙氏成婚。因当时社会的种种原因,张道陵无意官场,决计修道拯救百姓。张道陵在蜀汉之境设24治,为布化行道的机构,先后在青城山、龙虎山、巴蜀地区传道,创立了中国土生土长的宗教—道教。凡入道者交五斗米为信,后人因称其教为“五斗米道”。以一百二十三岁的高龄,在鹤鸣山中羽化升仙,被奉为道教第一天师,教徒成为祖天师。
张道陵大成之前就深得人心,边游方讲道,边降妖除魔,观天下不平之事,解人间不世之苦,所到之处百姓无不爱戴。能让天下万妖百鬼闻之变色,除了张道陵自身道法修为了得,还依仗着一宗宝物。
这宝物名叫三五雌雄斩邪双剑,乃太上老君亲传之物。相传这雄剑长三尺一,宽三寸三,剑身刻满九阳离火,舞动时热浪滚滚,好似天火灼人;雌剑剑长四尺二,宽二寸二,剑身刻满皓月星斗,出鞘时如若琴音绕梁,却寒人心骨。
张天师就是执此雌雄双剑诛六大鬼神、败八部鬼帅、擒六大鬼王,斩出一个清平盛世,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所以这三五雌雄斩邪双剑可算是道家第一法剑,而当年张道陵击杀太岁用的就该是这雌雄双剑,而这雌雄双剑也是唯一有记载的,可能与立地太岁有联系的宝物。
如果说邢松找的三宝指的是物,那么其中就必有这三五雌雄斩邪双剑。
“那有这雌雄剑的下落吗?”罗文皱着眉头问道。
“我手里的材料很薄,只知道最后一次有明确记载的出现是张道陵羽化时传给了儿子张衡,也就是第二代天师。之后隐约记载了张衡传剑印与子张鲁,也就是第三代天师,不过其中含糊的很,并没有明确提到双剑,资料到了这里也就断了”
罗文疑问道:“哪个张鲁?”
梁国好像在嚼东西,含糊的说:“脑袋长屁股里啦?三国里面那个!”
罗文回忆了半天:“没记得那个张鲁会法术啊”
“你能知道什么!脑袋里面一半水,一般面粉,左右一晃就全是浆糊!这里面涉及的事情多了去了,史学家和宗教学家各执一词,你丫要想弄明白就去找个大学开个题,申请专业研究!”
“那你说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实际进展啊?”
“有是有”梁国说着好像又往嘴里塞了什么吃的“我检索雌雄双剑相关词组的时候搜到一个连接,这个是个境外网站,然后通过层层代理查到了一个公司,没想到防火墙居然是军用级别的,黑进去花了我一个多小时。这个公司是个做进出口贸易的,老板是个隐形富豪,主要经营的是。。。”
罗文挑着眉毛:“哥,咱说点正事”
“嫌我啰嗦是吧?你丫有本事自己查啊,我特么三天没睡好觉了,除了方便面就吃面包,你丫坐着等着现成的!”
梁国喝了口水“这老板姓刘,喜欢收集各种有年头的东西,如果光说古董有点狭隘,丫大到城墙墙砖,小到女人的裹脚布,什么都收。暗地里和不少挖坟盗墓的有来往,而且在黑市上常年挂着高价收货,但是自己从来不出手,估计丫挺的有收集癖。
这个链接网站是一个招募启事,专门招募宝藏猎人和赏金猎人,报价很高,但是没说招募者要找什么东西。但是他给出了一个年代表,意图是专门寻找对那个年代了解的宝藏猎人。而且从招募人选上来看很挑剔,这孙子其中比较看重的是武器鉴定师,我估计他十有八九是要找这雌雄双剑,就算不是,我想总有些了解双剑的人会裹在里面,你要是想找它,这应该是个绝佳的机会,我相信这个姓刘的手里肯定会有我们都不具备的资料,不然不会这么兴师动众”
“可靠么?”罗文问道。
“你丫当我是神啊?自己没长脑子么,自己判断!我挂了!”梁国在那边喊道。
罗文连忙喊道:“你总得告诉我联络方式啊!”
“丫挺差点忘了。你直接去他公司得了”
说完梁国给了罗文一个地址:武汉武昌东航路一号,鹏俊大厦。
挂了电话罗文就开始盘算,那个江湖人士的小弟应该没有说谎,这从瞳孔变化中能够得到一个片面的判断,而冯凯这人就是个地道的市井大哥,所以还是比较可信的。按照那个一只耳小弟所转述的话来看,既然邢松想要抓太岁,听他口气就必须有三宝。
《异物妖兽志》只记载了一次立地太岁,其中便提到了张天师,不知道梁国通过什么渠道也查到了张天师,看来这立地太岁出现后,有明确记载的都跟张天师有关,那么这三宝也许真就是指的这三五雌雄斩妖双剑。
现在看来,去一趟湖北已经是势在必行的了。
罗文听见大海和二姐正吵得不可开交,貌似大海正在挑衅般的往温泉池子里吐瓜子壳,二姐叫嚣着要报警。看样子还能闹一阵,所以罗文趁机钻到二姐的房间。
二姐的房间和别的房间格局一模一样,但是私人生活物品多了些,看上去也是杂乱不堪,床上一个尚在襁褓的婴儿正在睡觉,手指还偶尔动一下,间或抖动着睫毛。罗文悄声的坐到角落里的电脑前,看来二姐跟大海打嘴仗前一直在看股票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