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嘟……
孙念诗看着被迅速挂断掉的电话,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正好孙思淼过来,看到女儿这棉里藏针,腹黑兮兮的笑容,问了一句。
“你刚才跟谁打电话,笑得这么坏?”
“小舅舅啦!人家哪有坏,人家只是跟小舅报告一下小舅妈的实际情况。”
“……”
孙思淼暗暗摇头。
说什么实际情况,要是跟叶大少相关的,依霍家男人那天生醋精的基因,不得醋爆了去?!
想了想,她不得不提醒女儿“收敛”点儿。
谁知孙念诗对妈妈说,“妈,爸爸最近好像没什么动静儿了,不会是他那九十九步走累了,想换道儿了?”
孙思淼闻言怔了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心下也有丝莫名的烦躁。
其实都老夫老妻的了,港区不注册不办婚礼的名人夫妻也不少,也都过得好好的,她就不明白那男人整天折腾些有的没的,有啥意思。
好似从当年接回他们母女之后,他就像一直没长大似的。
每月求婚七八次,一年百多次,十多年了,千多次。
女儿还帮他俩记着数儿的。
“妈,要是爸突然决定换道,那霍氏的主席就要换你坐了。现在你要不要先想想,怎么拿捏渣男和小三?”
孙思淼回神,好气又好笑地戳了戳女儿的小脑瓜子。
“调皮!不许胡说。”
但回头到香馆里理货时,搞错了一个库存单,差点损失两百万,就被店长给请到一边休息了。
她抚着额,挑了挑香炉里的燃芯,谁知一下挑飞了,烫到眼珠子,吓得众人忙把她送到医院去,还给霍宙东打了电话。
霍宙东接了电话就直接赶到自家医院,看到爱人眼睛红红,又是心疼,又忙着询问医生,还强势地将妻子的工作都停掉了。
孙思淼一向受不得霍宙东的大男子主义,当场就不乐意了,两人还吵了嘴。
回家时,又开始了冷战。
霍宙东想说什么,最后也梗着脖子,没像以往那样迅速服软全都由着孙思淼,继续强势地抱着人上楼。
孙思淼挣扎了几下,直说,“你要是对我不耐烦了,不想一起过了,也不用强求。反正孩子都大了,也理解咱们,别勉强。”
霍宙东有一肚子冤气,但看着女人红通通的眼睛,都摁下了。
之后把人扔上床,就甩门走掉。
门里,门外,都陷入一片冷寂。
刚好,两人的小棉袄也没在家里打圆场,气场持续低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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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挂掉电话,神色不虞的霍宙礼想要再沉下心工作,就有些浮躁。
他出屋,在阳台上吹了吹风,顺手撸了两把铁。
出了一背的汗后,他突然忆起什么,进屋拿起了电话。
与此同时,远在港区今天没课睡懒觉的体育老师言小弟,突然接到了霍宙礼的电话,吓得差点儿从床上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