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打蛇打七寸,阮晓小只一句,就直接把刘婷婷这个高傲的母鸡拍在地下再也不敢起身了。
而另一边的褚越看向阮晓小的目光却是不同以前了,甚至可以说有些火热了,时不时低头凑趣。
那是一个男人传达对另一个女人好感的特殊信号。
比起那些温顺的菟丝花,褚越更喜欢像阮晓小这样的女人,处处都充满着神秘与惊喜,像带刺的玫瑰花,艳而不妖。
而阮晓小一旦她有意跟人攀谈,旁人就是想插话都不行。
于是某人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
揄扬在易铮的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句,偏偏那个始作俑者还在一边谈笑风生。
“她可真敢啊——”。揄扬内心突然有些佩服这个以前肤浅张扬的女人了。
为什么说以前呢?可能揄扬都没注意到他此刻对阮晓小的印象有了一丝改观。
另一边,那如玫瑰花娇艳明媚的女孩儿被逗乐了,言笑晏晏的倚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眼眸弯弯满是潋滟柔情。
“褚学长懂得真多呀。”
她声音轻轻,那声音明明没有一丝撩人味道,却意外的甜蜜动人,如初春刚盛开的花蕊。
事情突然就失控了。
仿佛有一股许多年从未产生的冲动,直接将易铮三年的冷静冲的溃不成军。
那一刻,理智被关进了牢笼,引以为傲的镇定自若如海上浮萍,瞬间陷入海平线,易铮想也不想抓住阮晓小,连扯带拽,将女孩蛮横着拉走。